她臉上滿是驚訝地望向池鶴年，“她不會是把她大姐的兒子，特地從老家叫過來，就為了跟文素見麵吧？”
“咳咳咳！”席文素一手捂著嘴巴，聽見叢嘉怡的推測當即咳嗽個不停。
開什麼玩笑，事先提都不提，就直接把人叫過來相親？有這麼辦事的嗎？
叢嘉怡乜她一眼，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現在你來說說吧，你剛剛那個反應是怎麼回事？你認識她那個侄子？”
池鶴年神色凝重朝著床尾使了個眼色，分明就是不想要席文素聽見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叢嘉怡沉默一瞬，朝著席文素道：“文素，你自己出去溜達溜達，鶴年有些話要說。”
“公事就算了，跟我有關係也不讓我聽，你們倆可真是......”她撅著嘴拿著蘋果站起身，嘴裡嘀嘀咕咕地朝著門口走去。
直到病房門重新和尚，池鶴年才開口說道：“那個男孩你見過了吧？”
叢嘉怡點頭，“見過了，嗯......文素不喜歡那樣的。”
池鶴年頓時失笑，“你想到哪兒去了，那孩子幾年前，還沒考上大學的時候，陳嫂帶著人來過基地，那會兒我們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叢嘉怡忽然問道：“誰覺得不對勁？”
池鶴年臉上一僵，沉默了半晌，“萬師姐，萬師姐說那孩子看人的時候，都是直勾勾盯著看，瞧上去很奇怪，不像是正常人看人的眼神。”
“更像是，更像是......”池鶴年極力尋找一個更加準確又委婉的詞語。
良久後他放棄，吐出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