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雪曼吃過早飯,又叫家裡的傭人收拾好桌子後,席明義才青著眼圈回到家裡。
他看向坐在餐桌前的王雪曼,聞著餐廳若有似無的香氣冷冷道:“跟我回一趟老宅,文素出事了。”
王雪曼滿臉緊張,張了張嘴似是懼怕他的神色,終究沒問出口。
兩人一路開著車回了老宅,席明義想著老宅那邊今天丘山來通知的時候,以及他昨夜報警,問遍了文素的老師和同學,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直到車子即將開進老宅,他忽然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把文素叫回來?”
王雪曼一怔,旋即淺淺一笑,“我想著你天天工作那麼忙,再者說,那孩子的家人不是也快過來了嗎?文素在那裡萬一被牽連怎麼辦,乾脆就叫人把她帶回來了。”
席明義聽到她的這個說辭不置可否,沒再吭聲,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與此同時。
滬市郊區一個遠離人群的宅子內。
席文素隻覺得喉嚨乾的生疼,就連嘴唇也因為缺水裂開了口子。
她使勁擰動著身子,被用粗糙麻繩捆住的雙手,因為她一夜的掙紮早已經被麻繩摩擦破了血。
每每動彈,都會引起刺心的疼痛。
“救,救命!”
席文素呼喊的聲音越發沙啞,也越發小了起來。
來的這裡後,她便發現這裡荒無人煙,四處又沒有什麼住戶,一想到王雪曼的陰謀恐怕要得逞,她心裡就覺得慌亂的不行。
姐姐,姐姐已經吃了那麼多的苦,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自己,再受苦了。
想到這裡,席文素更加努力的擰動雙手,竭力掙脫捆住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