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以後再嘴欠,我還打你們臉,不信你們就試試。”
反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認錯歸認錯,改是不能改的。
兩人看她這個模樣,心裡不願,卻也隻得咬牙應下。
送走三人後,陳桂芬跟叢嘉怡在餐桌前坐下,她的臉色格外不好看,拿起筷子半天沒夾菜,直到叢嘉怡開始吃飯,才低聲道,“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叢嘉怡抿唇一笑,輕輕搖了搖頭,“這算什麼麻煩,說白了陳嫂子也是為了幫我出氣,我還得謝謝你呢。”
“隻是今天婦委會那個同.誌說得也是,下回再遇到這種事情,您可別自己愣著頭上了,喊著我一塊,萬一吃虧了怎麼辦?”
陳桂芬聽著叢嘉怡的話,緩緩吐出一口氣,心裡也跟著鬆快了不少。
她最怕的就是,幫叢嘉怡說話,最後卻沒落得好,還被她嫌棄自己多管閒事。
吃過午飯後,陳桂芬又玩了一會兒,一直等到快要天黑,盤算著時間池鶴年也該下班了,她才起身告別。
隻是剛走到門口,恰好遇到了下班回來的池鶴年。
他眉眼清淡,淺淺點過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進門便脫下冰涼的外套,便關切地開口問道,“聽說今天婦委會的人來過?”
陳桂芬沒想到他一回來就興師問罪的,縮了縮脖子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叢嘉怡偏頭看他,眉梢一揚調侃道,“誰跟你去告狀了?”
池鶴年搖頭,“告什麼狀?你向來就不是亂來的人,她們憑什麼告狀,就是回來的路上聽她們說的,想問問受欺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