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先去忙吧,我們改日再說。”
蘇若雲也還有事情要做,而且她總覺得今天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傅子淵沒有辦法,隻能與蘇若雲告彆,“蘇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我。”
說完,他才轉身上了車。
蘇若雲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暗道他真是個樂於助人的怪人。
兩人的互動平平無奇,可落在周言的眼中,就是兩人早有所勾結。
他的妒意再也壓製不住,就在他忍不住要找蘇若雲理論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再過幾天就是蘇若雲父母的忌日了,到時她必定會上山。
隻要她一上山,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這麼想著,他暫時按捺住心中的激動,起身回了小房子。
接下來的幾日,他也沒有閒著,安排了人每天蹲在蘇若雲的家門口,他時刻都在關注消息。
他就不相信,蘇若雲這一次還會那麼命大。
終於,他等到了蘇家父母忌日的這一天。
得知蘇若雲開車獨自上山,周言冷笑一聲,帶了帽子、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的攔了輛出租車,跟在蘇若雲的車子後麵,也上了山。
他眼裡滿是冷意,惡狠狠的盯著蘇若雲的車。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蘇若雲去死!
出租車跟在蘇若雲的車後麵上了山。
山上是一片公墓,平常也會有人來祭奠。
周言下了車之後,隱晦的看了一眼停車場的監控,快步走到一邊,將監控線路破壞,而後壓低了聲音打了個電話:“可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