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真相
蘇若雲怔了一下，原本蒼白的臉色，一下子就更白了。
“不知道......”
她喃喃自語，眼神有些空洞，頭部劇烈的眩暈感，讓她沒忍住又乾嘔出聲，眩暈混雜著頭痛，讓她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要炸開了一般。
她一時間真的難以消化這個消息，她從前也設想過，既然爸媽當時找到了藥物樣本，為什麼不和國家研究院說，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而後國家研究院，也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對方。
她本以為或許是，找到一半之後線索斷掉了。
可結果卻是......
爸媽或許是當初的第一批受害者。
第一批的樣本和數據，出自他們兩個人身上。
這對於蘇若雲來說，太過於殘忍。
看著她越發空洞和悲傷的眼神，傅子淵緊緊地攥著她的手：“雲雲......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你彆這樣嚇我。”
傅子淵的心都在抖。
蘇若雲的神色空洞而悲傷，他一眼看過去時，覺得她好似在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任何留戀了一般。
仿佛下一刻，她就會隨風而去，那麼脆弱，那麼縹緲。
他唯有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才能確認她還在。
蘇若雲空洞的眼神轉了轉，眼角有淚水滑落，聲音更是帶了幾分哭腔：“阿淵......他們當時，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情緒，麵對這個現實的啊？”
“又用了多大毅力，以自己為樣本......”
蘇若雲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