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傳來低沉的聲音。
“在從Y國回來的船上，是......林老大的屍體。”
傅子淵：“......”
早在林智失蹤的時候，傅子淵已經設想過許多可能。
可能會失蹤很多年，也可能會重傷，更有可能會死。
這是他沒想到，竟然是最壞的那種可能。
傅子淵抬手，寬大的手掌按著自己的半張臉，語氣陰沉：“照顧好他。”
“好的，傅老大。”
掛了電話，傅子淵深深吸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
他的眼眶有些紅，但也隻是這樣，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傷感的時候。
傅子淵撥了Mark的電話。
過了很久，那邊才接通電話。
Mark不怎麼熟練的普通話，生硬的冒出來。
“傅先生，看來最近我們的緣分很深。”
傅子淵冷笑，語氣裡是掩蓋不住的怒氣。
“Mark，林智的事情，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Mark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半響，才幽幽傳來他的聲音。
“傅先生，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這件事我也沒辦法，謝爾德那邊懷疑林智是臥底，所以才誤殺了林智。林智是一個好幫手，我不得不承認，我很遺憾。”
誤殺？
傅子淵眼中閃過一抹恨意，聲音裡夾雜著寒霜，冰冷徹底。
“懷疑就可以直接殺人？照這麼說，我懷疑你Mark是臥底，我也能直接殺了你？”
Mark乾笑了兩聲，笑著解釋：“傅先生，我們是很好的合作夥伴，你應該相信我。”
“不好意思。”傅子淵打斷Mark的話，聲音冰冷，“我們的合作沒有必要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