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聽說二哥哥病情又加重了,有些不放心。正好寫了幾張字想拿來給二哥哥評點評點,父親母親和大哥三哥都看過給了建議,隻有二哥哥沒有看過,我想讓二哥哥也看看。”
“字?你寫的?”蕭旭謙來了興致。
“是的。”夏歡言示意婢女將東西遞上來,她接過遞給蕭旭謙,“臣女在農家條件有限,沒有專程練過,寫得不太好,殿下看了可莫要笑話臣女。”
“寫得很好啊。”蕭旭謙翻翻手中紙張看了看,又抬頭看看她,驚喜道:“這些都是你寫的?”
夏歡言有點害羞:“是的殿下。”
“你當真沒有專程練過?”
“殿下說笑,農家人能夠吃飽穿暖便已是十分不易,哪有多餘的銀錢買紙筆給一個姑娘家練字。彆說農家,便是尋常富庶人家也難以做到如此去培養一個女兒。”
女兒終是要嫁到彆人家,比起女兒,往往是兒子更得家中重視。
夏歡言無需說得太透,蕭旭謙便已能領會到其中意思。
女兒家習字不易,農家的女兒家習字更不易。
“如此不易你都能練得這樣一手好字,很不錯!”
“我看這首詩寫得不錯,‘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我從前沒讀過這首詩,你是在哪裡讀到的?”
“五殿下,這是我家姑娘自己寫的。”青桃一臉與有榮焉。
蕭旭謙詫異:“這是你寫的?”
“讓殿下見笑,臣女......先生教了臣女不少東西,臣女就照著先生教的想著當年在村裡瞧見的小兒散學場景隨便寫了幾句。當時瞧見這般場景隻覺豔羨,而今學了點東西再將其用詩句的形式描寫出來,倒是沒那麼豔羨了,反而覺得這是一幅很美好的畫卷。”
什麼自己寫的,她可沒有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