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歆,聽說你沒去侯府的莊子,而是去了陛下賜給你的莊子?”

“是的,父親。”夏芷歆端著婢女方才拿上來的茶正要喝,忽而聞到是她最不喜的花茶味,又放回去。

她喜歡吃的那些菜當真沒有一個是夏歡言喜歡的嗎?

未必。

隻能說夏歡言為了惡心她做得很到位。

私下裡將她的喜好都打聽了個透徹,連她最不喜歡什麼茶都打聽得一清二楚,就等著她回來故意惡心她。

瞧見她放下茶盞動作的三人麵色各異。

他們顯然也意識到了這是她最不喜歡的花茶。

夏歡言喜歡喝這個茶,最近他們都喝習慣了,一時忘了提醒下人換掉。

“父親別多想,我並非不願去侯府的莊子,是陛下賜予的莊子有一院果樹正是花開的時節,我想去看看,與旁的無關。”

她這個解釋說得過去。

夏政年沒有再抓著不放。

“便是這樣,你去莊子上安頓好後也該給家中送個信以免家中擔憂。你這一去三個月連個信都沒有送回,你還當這裡是你的家嗎?”

想到這裡,夏政年積攢了幾個月的火氣便再也壓不住。

“我知因著我將言言接回來一事,你心中不痛快,可我說了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願看到,事情既已發生,唯有接受。你一向很懂事,為父還以為你會和大家一樣很歡迎言言的到來,可你......”

“你知不知道你執意搬去莊子住給言言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外麵的人都說是言言回來就將你趕走。你的任性卻讓言言來為你付出代價,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夏政年以為他這樣說,夏芷歆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主動認錯。

事實是他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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