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自然也是一樣。

太子殿下依舊在場,依舊沒有半點參與感。

他甚至連看戲都算不上,坐在那裡就像個背景板。

自然,說他像背景板不是說他不夠有存在感。別的不說,單憑他那張過分優越的臉及他那身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就不容人忽視。

說他像背景板隻是一種感覺。

可是現在,這位一直像個背景板的太子殿下出了聲。

此起彼伏的求情聲停下。

所有人都朝蕭旭堯看去。

蕭旭堯沒有多理會,隻視線淡淡掃過,又將方才的話不帶情緒地複述一遍:“去軍營曆練幾年就算受罰嗎?”

像是問周皇後,又像是問崇德帝。

又好似都不像。

像什麼呢?

說不太上來,眾人隻感覺太子殿下明明是與他們待在同一個空間,又像是獨立存在於另一個空間。

不是他與這裡格格不入,而是他們覺得他有點不太屬於凡間。

不是氣質使然,蕭旭堯的氣質還沒有那麼超脫,他坐在那裡神情不算冷漠,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真要說有什麼特別,就是模樣出挑了些,氣質也矜貴了些。

在場模樣出挑氣質矜貴的人不少。

眾人會有這般想法,完全是蕭旭堯太過傳奇的過往所致。

萬民稱頌的戰神,朝堂與坊間皆信服崇拜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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