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沉默著久久不言語。
夏芷歆現在不太好受,不知是吐血昏迷的緣故還是受方才那個夢的影響,她有些疲憊,心裡也有點煩躁。
不太耐煩與夏禮這麼耗。
“三哥想與我說什麼?”
不算明顯,夏禮還是聽出了她的不耐煩。
心裡很難受。
以前歆歆從不會對他不耐煩。
“你......”
想與她說什麼,夏禮自己其實也不清楚。
道歉嗎?
他說不出口。
沒臉說。
說再多都是徒勞,對她的傷害已經造成。
“三哥,怎麼不說話?”
對上她的目光,夏禮沒從她臉上瞧見多少受傷。
除了麵色有些憔悴,她看不出一點不妥,眼神不見半點適才剛醒時的冰冷肅殺,甚至還能瞧見她掛著淺淺的笑。
讓人看得心裡更加發堵。
“你別太難過,能發生這樣的事,便說明致郡王不是你的良配,這門婚事退了也好。”
夏禮人都是麻木的,他都不清楚自己說了些什麼。
反應過來才驚覺現在提起此事無疑是在往夏芷歆傷疤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