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風當即坐直身子,神情冷冽:“竟真有人要傷害你?誰?”

“不清楚。”夏芷歆搖頭。

“昨日宴席上有府上的婢女借著蕭旭謙的名義來引我過去,說是蕭旭謙有話要單獨與我說,我心中雖有疑,卻還是跟了去。”

“待婢女將我引到客院,屋中的人卻不是蕭旭謙,而是楚國公家的二公子楚玉華。玉華公子已然中了那等醃臢藥,藥是下在屋中,藥性很烈,若不是我早有防備帶上如簡製的清心丸服下,進屋時又捂住口鼻,怕是就中招了。”

“竟有這樣的事!”夏長風動了怒。

這是他沒有料到的。

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在夏家的地界上算計夏芷歆,還是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和蕭旭謙相交多年,縱是彼此心有算計未用幾分真心,他到底是從未想過蕭旭謙的人品會低劣至此。

而單憑夏歡言他覺得是算計不了夏芷歆的,便從未在這方麵設防。

“我也沒料到......”

夏芷歆咬了咬唇,似是有些受傷。

“那個領路的婢女現在還關在我院中的柴房。昨日家中宴請賓客,我怕鬨出動靜損害我們勇誠侯府的名聲,便並未聲張,給玉華公子服下了清心丸讓他短暫恢複清醒後,他便及時離開去尋大夫相看。”

“我原想等宴席結束賓客散去再處理此事,不料後來......後來發生了更大的事,此事便暫時擱置了。”

“我雖未如幕後人的意落入算計,此事到底是我幸運,著實將我嚇得不輕,我昨夜一整夜都睡不著。”

假的,為了養精蓄銳應對今日的戰場,她昨夜睡得很好。

“二哥,事情發生在我們府上,雖未造成實質傷害,我們卻到底是欠玉華公子和楚家一個說法,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這件事你不必管,將那大膽背主的婢女交給我,我自會去查。楚玉華那邊你也不必管,我與他有些交情,我會去尋他了解情況,待查清後會自行給他交代。”

其實他們心知肚明這件事不查也大致能猜到是誰做的。

是蕭旭謙的可能性很大。

隻是凡事要講求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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