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樣說,但被一個外人就這樣衝進家門來教訓自家人,夏政年心裡還是不太不高興。

自家人犯了錯自有他管教,哪裡輪得到蕭丹瑤一個外人來插手。

“隻是公主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話,在我們麵前說說便罷,在外麵可莫要再說。我們是一家人不假,但勇誠侯自來不涉黨爭,與勇誠侯府綁得太緊,於勇誠侯府於你母妃和皇兄都隻會不利。”

放在平時,最先注意到這一點的應該是夏長風,也應該是夏長風最先出言警告蕭丹瑤慎言。

這次夏長風卻沒有說話。

他隻是在夏政年說這些話時看了夏政年一眼。

情緒難明的一眼。

蕭丹瑤臉色不是很好看。

說什麼自來不涉黨爭,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不是馬上就要和承王聯姻?等夏歡言成了承王側妃,勇誠侯府還能保持中立?以承王兄的野心,會甘心放棄這個將勇誠侯府拉到自己陣營的機會?

“舅舅提醒得是,是本公主疏忽了。”

蕭丹瑤離開,夏長風吩咐下人收拾了屋中狼藉,讓人扶著申氏坐下。一家人沉默著坐在屋中,半晌沒人說話。

詩集已經到夏長風手裡。

他從頭快速翻閱。

看完合上詩集。

“此事,父親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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