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父親當真舍得將夏歡言這個親生女兒送到庵堂去青燈古佛一生?”
夏政年看著夏長風。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夏長風說這話時語氣帶著點嘲諷。
認真去看,又沒有從夏長風臉上看出什麼來。
“......確實有些不忍,也做不到。”
歎息:“罷了,兒女都是債!”
在場的三個兒子:“......”
“你們說言言怎麼就不能像歆歆一樣省事呢,她要是和歆歆一樣懂事,根本就不會惹出這麼多麻煩,讓人如此焦頭爛額!”
誰都沒有接他的話。
夏歡言和歆歆怎麼能比?
作為夏歡言聘來的專屬大夫,燕姝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麵。不是她沒有在侯府中,而是外麵關於夏歡言詩作抄襲的事她已有所耳聞,對夏歡言隻有幾個字的評價:爛泥扶不上牆。
見有人來找夏歡言麻煩,她懶得露麵,隻藏身在窗外看了個熱鬨。
等蕭丹瑤追著夏芷歆離開,她也跟上去。
“丹瑤公主。”
蕭丹瑤回頭,叫住她的人是個著一身黑衣黑紗覆麵的古怪女子,皺眉:“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