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謝陛下。”
“夏鴻夏長風。”
兩人:“臣在。”
“你二人是小輩,此事本與你們沒有多少關係,但你們作為兄長也該承擔一部分管教妹妹的責任。你們的妹妹夏歡言犯下此等大錯,也有你們疏於管教的緣由在,但朕既罰了你們父親閉門思過半年,也不好再重罰你們,不然豈非要寒了忠誠良將的心。這樣,你二人各罰一年俸祿小懲大誡。”
“......謝陛下。”
一年俸祿無關緊要,他們在乎的不是這一年的俸祿,而是被罰這一場丟掉的臉。
夏長風怎麼想的不知道,反正在夏鴻這裡他對夏歡言僅剩的一點情誼也消耗掉了。
他心裡甚至對夏歡言生出了埋怨。
“至於夏歡言......”
一被點名夏歡言就心慌不已。
夏家其他人都被罰得不輕,輪到她,陛下肯定不會輕罰!顧不得其他,夏歡言隻知道再不說點什麼求情,她可能就真完了。
“陛下恕罪,臣女、臣女不是有意,那些詩、那些詩......”
她想說那些詩不是她抄的是她自己寫的,可有詩集擺在這裡,她的話根本站不住腳。
“你不提詩朕都差點忘了,朕還沒有問你那些詩你是從何處抄來。朕拿到手的這本詩集扉頁上注明了是從殘缺古籍上謄抄而來,難道你也曾見到過那本記錄了無數經典詩作的殘缺古籍?”
事發至今,夏歡言就在思量解決的辦法,想著該找怎樣的理由蒙混過去。可直到此刻事情都過去了一天一夜,她仍然沒有想到一個合乎邏輯能讓人相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