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多喝了兩杯醉倒下了?

蕭旭然當然不會信。

他的確不知夏歡言今日來侯府都發生了什麼,但他料到夏歡言闖了那麼大的亂子連天下文人都得罪了,每日在朝堂上都有參勇誠侯教女無方的折子,夏歡言這番回侯府肯定少不得要受責罰。

原以為勇誠侯府多少會顧慮著他的麵子不會罰得太過,頂多就是罰著跪一跪,眼下看來恐怕不是這樣。

“竟是喝醉了?言言現下的身子可不適合喝酒。”

夏長風輕歎:“我們當然知道她現下不適合喝酒,不是沒有勸過她,可她心裡難受,我們根本勸不住。”

抬眸去看蕭旭然:“說來言言縱然有萬般不是,卻是滿懷了期待嫁給承王殿下。可她才嫁進承王府不過兩日便落了小產,承王殿下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自打在宮中由禦醫確認有孕,言言住在勇誠侯府這麼長時間從未出過意外。勇誠侯府的女兒若犯錯若有罪,直接押送官府由官府評斷,官府判生判死我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若是被人使陰損手段暗害,我們卻是如何都不允的。”

此話一出,蕭旭然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裝什麼,夏歡言是不是真有孕大家分明心知肚明!

也是怪他太蠢,之前竟沒有懷疑過夏歡言是假孕!就這一點而言,夏歡言的確很有能耐,竟能一再在禦醫麵前瞞天過海!

要不是夏歡言“小產”,他想著勇誠侯府許會找他要說法,特地去查了查,怕是都還不知夏歡言壓根就沒有懷孕,此前一再診出喜脈不過是服用了出自她身邊那個鬼醫的假孕藥。

要說他為什麼會注意到夏歡言身邊的鬼醫,還要從婚禮那日夏芷歆跟著太子離開後,他和蕭旭謙蕭旭綸單獨待了一會兒,蕭旭綸告訴他鬼醫曾出現在他府上與太子碰麵,疑似與太子是舊識。

“此事是本王的疏忽,責任在本王。”

不管是真孕還是假孕,如今都已經“小產”,再來強調夏歡言實則是假孕,除了繼續與勇誠侯府掰扯鬨開,沒有任何好處。蕭旭然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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