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言被他看得一僵:“我、我也不知。”
故作苦笑:“或許是我真的讓父親母親很失望了吧,他們都不想管我了。可是這能怪我嗎?那些詩又不是我想抄的,要不是他們從小將我弄丟讓我流落在外這麼多年,我也不會在樣樣優秀的姐姐麵前自卑,以致受人蠱惑犯下了錯。”
在夏長風要對她用刑沒有點她的穴道前,她曾試圖用自己剛小產身子虛弱受不得罰蒙混過去,夏長風一聲冷笑直接讓她的心跌入穀底。
隻聽夏長風冷笑對她道:“你以為你假裝有孕的事無人知曉?”
她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毫無破綻,沒想到會被人發現。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被斬首示眾的,她不由後怕。
下一瞬,蕭旭然的話將夏歡言的心再次狠狠提起來。
他道:“還是說,他們也知道你其實是假孕?”
夏歡言瞪大了眼睛。
“這麼震驚做什麼,你不會以為本王身邊連個醫術拿得出手的大夫都沒有吧?你‘小產’後王府前後派了好幾個大夫去看你,你是不是真有過孕是不是真小產,你以為他們會看不出來?”蕭旭然微笑道。
夏歡言卻隻覺得他的笑毛骨悚然。
“你、你......”
立刻反應過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本王在說什麼不要緊,反正該收集的證據本王都收集好了,隻要本王想,你假孕一事即刻便能傳到父皇耳中。”
當然是假的,他若真收集到證據早就拿來拿捏勇誠侯府了。
大夫都是他的人,即便拿出證據也沒什麼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