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贇退到一邊:“承王殿下先請。”

離去前李贇看了眼崔子睿,“子睿,陛下愛重,憂我病著獨自住在府中無人照料,便給了我暫在宮中小住的恩典。我在宮中住得很好,陛下對我很是關照,你不用為我憂心。倒是這些時日我無暇兼顧太醫院事務,你便多費些心。”

“......是,老師。”

走在前麵的蕭旭然回頭看了看他們,笑說:“李院使不愧是得父皇信重的人,都生病了還如此儘職儘責。”

李贇恭敬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是他該做的。

蕭旭然笑笑,沒再說話。

三人離去。

待走到分道處,蕭旭然叫住李贇:“李院使。”

“承王殿下有事請吩咐。”

蕭旭然瞥向張餘,張餘識相恭敬退開。

卻沒有退太遠,這個距離完全能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

蕭旭然似乎也不在意,沒再管他,徑自微笑對李贇道:“瞧李院使這話說得,你是父皇信重的人,自然也是本王信重尊敬的人,本王對你哪敢用‘吩咐’二字。”

“彆緊張,本王沒彆的事,隻是想著這幾年太子皇兄的身子都是由你主理診治,沒人比你更清楚太子皇兄的情況,適才你又才給太子皇兄號過脈,本王想問問你太子皇兄現下如何,可是有了些好轉?”

對上李贇看過來的目光,蕭旭然歎息一聲:“撇開其他不談,太子皇兄一直是本王十分敬重的兄長,更況本王很清楚太子皇兄之於大燕朝的重要性,本王隻是關心太子皇兄。近來瞧著太子皇兄精神頭較之往日似乎好了不少,本王是打心底盼著他的身子當真能有好轉。”

李贇似乎被他的真誠打動了,說話也多了幾分真心:“承王殿下有心了,您的心意相信太子殿下會收到的。老臣也與承王殿下一般盼著太子殿下的身子能有好轉,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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