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眼神沉下:“他們那般拒了朕的賜婚揚言對彼此無意,轉頭又當著朕的麵當著眾人的麵那樣毫不掩飾兩人的親密關係,無疑是在公然打朕的臉,也未免太過不將朕放在眼裡了!”

張餘低頭不敢接話。

“不過算了,看在太子......已經沒有多少時日的份上,朕縱容他一些也無妨,懶得與他計較。”

“至於太子要留宿在太妃宮中,要留宿便留吧,左右他小時候剛失去母親那會兒也沒少跑去太妃宮中。太妃到底是裴家的人,按輩分太子得喊她一聲表姑,也不怪太子親近她。”

“可還有其他?”

是問他太妃宮中可還發生其他特別的事。

張餘說承王殿下也去了,不過他沒有見著朝陽郡主,還說李大人順道也給太子殿下號了個脈。

“給太子號脈了?李贇如何說?”

比起蕭旭然也跟去太妃宮中,崇德帝顯然更在意李贇給太子號脈。

“李大人的說辭與從前別無二致。”

說辭與從前別無二致,便是說太子還是老樣子。

見太子麵色比以往好了些,也不似以往總將自己關在東宮不出願意出來走動了,他還以為......

崇德帝有些失神。

“回來的路上承王殿下主動問起太子殿下的身子狀況,李大人說他會竭儘所能,儘量將那至多兩年延長一些。”

張餘沒有隱瞞,一五一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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