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梅父母又開始不依不撓起來,“警察同誌,你彆聽他們的狡辯,我們女兒就是用了他們家的香膏才出的問題,凡事總有個過程不是?開始用了沒問題,一直用才出的問題。”
江晚吟不吭聲了,反正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做生意,不可能一帆風順,生意好了,總會有魑魅魍魎羨慕嫉妒,暗中使壞。
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暗中得罪了誰,用這樣的方式來毀了她的生意。
“晚吟,你說得對,我剛怎麼就沒想到,如果有問題,那早就該出問題了,總不會現在才爛臉。”剛剛還一臉著急的胡維安神情明顯緩和了許多。
“這麼說來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張盛反應過來,立馬詢問。
江晚吟一時沒吭聲,抬眸朝角落裡的張小梅看過去。她捂著臉無聲地哭著,根本不敢抬頭看任何人。
“我也不清楚,可能......到時候要問問她。”
她眸中的光微微閃了閃,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煎熬的一個多小時,張小梅父母又鬨了好幾次,如果不是警察在場,估計已經逼著江晚吟等人拿錢賠償。
辦事警察出去了一趟回來,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袋文件。他看向兩邊坐著的人,揚了揚手裡的報告:“對比結果出來了。”
胡維安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湊上去緊張地發問,“警察同誌,那結果怎麼樣?”
江晚吟和張盛也立馬走上前,盯著對方等待著最後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