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蘭像被狗追一樣風風火火地跑回家裡。
“媽,媽。”
她嗓門大,喊人又不帶歇氣。
江老婆子從屋子出來,沒好氣地瞪她,“乾啥?叫魂呢!”
趙春蘭依舊笑眯眯地,馬上湊過去,“媽,江晚吟他們家又在吃好吃的,都不叫你。”
江老婆子根本不想聽到江晚吟的名字,“你彆跟我提她,她吃就吃,以為我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呀!
趙春蘭連忙拉住婆婆,“媽,你是沒看到,江晚吟發財了,不止騎上了自行車,自行車後座上還綁了少說十多斤肉和骨頭。我跟她家裡去瞧,那香味兒,饞得我都流口水了。您是她奶奶,難道您還不能去吃?”
江老婆子推她一把,罵道:“你這個饞貨,你去了,她就給你吃了?”
“她不給我吃,還能不給您吃嗎?她是您孫女,有好東西不給您吃,您看得過去?您要是由著她,以後她家日子越來越好,更不會孝敬您。村裡人還會笑話您和爸。”
江老婆子聽了趙春蘭的話確實被氣到了,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關起門來吃獨食不叫她。
吃不吃是一回事,她們不叫自己,就沒把他們老兩口放眼裡。
江老婆子黑著臉,指揮她,“去,叫上你爸還有老大家的,帶上幾個孩子,今晚去老二家吃飯。”
趙春蘭悶笑了一下,立馬就樂嗬嗬地跑了。
想到晚上又有好吃的,口水就開始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