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人連忙叫自己女兒停手,又轉頭求張盛,“老板,求你饒了我們閨女,她......她不是故意的。”
這樣都不是故意的,哪樣才是故意的?
江晚吟聽得心裡一陣無語,本來是有些憐憫這位父親的,有這樣的女兒一定是人生的悲哀。
可看他的為人處事,女兒鬨事,他不阻止,看到女兒吃虧就馬上求情。
造成她女兒變成這樣,他也是罪魁禍首。
“她砸了你能賠錢?不能賠的話,她就得坐牢。”
中年男人立馬拽住江晚吟和張盛,衝女兒說:“妞,你快走。”
那女同誌趁機放下玻璃,衝出來的時候狠狠瞪了江晚吟一眼,然後跑了個無影無蹤。
剩下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師傅,你該放手了。”
那中年男人忙鬆開手,連連說對不起。
但江晚吟不想惹這些麻煩,她的鋪子要儘快開起來,就衝對方說:“想結錢可以,張大哥,給他結了吧。結了,以後就彆來了。”
那男人一聽,慌張地擺手,“我不結,彆給我,還是乾完活兒再給吧。”
這裡工錢這麼豐厚,老板也好說話,他不想失去這麼好一份活計。
之前張盛和他們談的是十五天結一次工錢,離第一次結工錢就差一兩天而已。
“師傅,我們廟小,經不起你女兒這樣折騰。”
師傅皺著眉頭,其實也是老實人,可有些老實人看起來可憐,卻也有他的可恨之處。
至少,現在的江晚吟對他憐憫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