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吟!”
江晚吟正想著事,沈淮安從旁邊竄出來,江晚吟差點就直接懟上去。
好不容易穩住自行車龍頭,她自己還差點摔了。
怒火騰騰地燃燒起來,隻是看到沈淮安這個人就足夠她鬨心,何況他還差點把她給嚇摔了。
懶得和他多說,穩住之後抬腳準備蹬車繼續走。
沈淮安一把拽住車龍頭,忙關切地問:“晚吟,我不是故意嚇你,你有沒有傷到?”
江晚吟蹙眉冷淡地說:“麻煩你離我遠一些,我就不會受傷。”
沈淮安歎了口氣,目光柔軟地看著她的臉,“我不是來惹你生氣的,而是來向你提親的,之前就說了我爸媽現在做不了我的主,你彆生氣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你說啥就是啥,成嗎?”
“提什麼親?沈淮安,你是不是魔怔了?我前前後後說幾次了?我們沒可能了,請你離我遠一些,過你自己的生活。”
鬱氣從沈淮安眼底慢慢浮現,但又被他很快壓製下去,他笑著從褲兜裡摸出一塊女士手表,直接套在江晚吟的手上。
她用力抽手都沒抽動,被他強硬地套上了手表。
“我就說你戴上一定好看。”沈淮安笑著抬起眼,落在江晚吟那張已經徹底冷凝下來的臉上。
她快速解開表帶遞過去,“我不要,還給你。”
沈淮安卻不接,嘴角含著笑:“送給你的東西,我不會拿回來。”
江晚吟討厭他這副“不管你喜不喜歡,我覺得你喜歡你就是喜歡的模樣。”
她將手表拎起來,涼涼地問:“你真不拿回去?那這表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沈淮安溫文爾雅地點頭,“嗯,說了送給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完,“啪嗒”一聲,手表在他視線裡掉落下去,表盤碎裂成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