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向南說:“是個男同誌,腿好像不利索,他就說找你,彆的話也不肯說。”
江晚吟一聽腿腳不利索,立馬驚喜地站起來,是周連長來了?
快步走到門口一看,可不就是周一山。
江晚吟忙請人進來,“周大哥,可算是等到了你。”
她一邊招呼人往裡坐,一邊給他端凳子。
其他人看江晚吟這麼殷勤照顧人,都對周一山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江晚吟也沒讓他們久等,立馬就介紹道:“這位同誌叫周一山,是位退伍軍人,是張大哥的戰友,以後他就住在這裡,夜裡幫我們看店。”
恰好這時候張盛不在,出去買膠布去了。
大家互相問好之後,江晚吟也端了個凳子坐在周一山麵前,“周大哥,你咋想通的?我還和陸大哥打賭,我賭你會下山,他賭你不會下山,看樣子是我贏了。”
她微微抬著下顎,想到陸時今輸了賭約,心情不禁雀躍起來。
誰想周一山卻說:“你走之後,我想了很久,覺得你說得很對,我需要振作起來養活自己,我兩個姐姐要是在婆家受了委屈我也才能給他們撐腰,所以我需要這份工作,然後再去治腿。但是我想下山卻下不來,是陸營長派人接我下來的。”
江晚吟臉上的笑頓住,像卡了拍。
難怪陸時今那麼信誓旦旦,原來不是他篤定周一山會拒絕自己,而是他知道周一山下不來。
這......真是,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