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四處散播女同學壞話，還給人車胎放氣的人。
羅青青完全不敢置信。
“八九不離十。”
“你不是說有證據嗎？”羅青青抓住了重點。
“哪來的證據？我要是有證據直接就送她去校長辦公室，還讓她打什麼氣？”這年頭既沒監控也沒錄音，她調查的時候很困難，最後還是靠的猜測。
沒想到唬一唬，她就不打自招了。自能說心理素質太差。
趙婷婷不知道，乖乖地去外麵借了氣槍給江晚吟打滿氣，然後也不敢看她，“這樣行了嗎？”
“你覺得以你對我做的事，這樣就行了？”
趙婷婷咬著嘴唇，看起來還十分委屈：“那你想怎麼樣？”
“好辦，這十天，學校所有的女廁所都由你打掃。”
這個懲罰並不輕，至少江晚吟自己不想去乾這事。這年頭的廁所可不像後世那樣乾淨，馬桶都潔白如新。現在還是那種蹲坑茅房，這個季節蛆蟲到處爬，臭味熏天。
江晚吟每次解手都像是打仗，根本不想進去。
趙婷婷過了幾個月的好日子，彆說打掃茅房了，連碗她媽都沒讓她洗過。
可她彆無選擇，她怕江晚吟把證據拿給大家看。
“我按你說的做了？這事就一筆勾銷？”趙婷婷忍著氣問。
“一筆勾銷？”江晚吟勾了勾嘴角，“你想得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