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幾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咧著嘴笑起來,笑得十分僵硬且尷尬。
江晚吟則是平靜地看著那群人慢慢走近,他們一個攤位一個攤位地看著,偶爾會拿起來看兩眼,但很少有讓他們駐足停留的。
目光掃過攤位上各色商品的時候,眼底的輕蔑甚至都沒有刻意掩蓋。
如果不是現在她代表著華夏的商戶,而對方掛著外賓的名號,江晚吟恐怕已經直接坐下,根本不在意他們是否有興趣了解自己的產品。
即便這個年代是兩國關係最融洽的時代,但因為一些曆史原因,江晚吟對這個國家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轉眼間,這群人已經走到隔壁草木經的攤位上。
草木經負責人就是之前那位不好相處的女同誌,她笑嗬嗬地說:“咱們的雪花膏是華夏數一數二的,不信你們瞧瞧。”
隨行人員將她的話翻譯之後,他們中兩個女性上前,笑著詢問了一句。
隨性的人員立馬翻譯:“她們說能打開試一試嗎?”
草木經負責人立馬點頭,“能的能的。”
主動幫忙開蓋,然後遞送過去。
做完這一切,她還回過頭衝江晚吟得意地笑了一下。
兩個鋪子並列在一起,他們先挑選草木經了解情況,說不定是聽說過他們的品牌。
宮廷香膏......什麼玩意兒?她根本沒聽說過。
東洋的兩個女性將雪花膏抹在手背上推開,然後抿了一下嘴角,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就笑著把東西放下。
草木經負責人一看不太對,就走出來攔住隨性的翻譯,“她們說了啥?你給翻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