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二去了後坪村,屋裡就他們母女兩,母女倆一塊收拾,很快把東西都收拾規整。
江晚吟把前門後門都檢查了一遍後,又反鎖上了小樓的門,這才回自己房間洗澡看書。
看到十點半,困意來襲,江晚吟就滅了煤油燈,起身去睡覺。
平躺在軟和舒服的被子裡,很快就開始迷糊。
但迷糊著迷糊著,她忽然聽到一陣聲響,瞌睡蟲幾乎立即跑光,她輕輕地撐著手臂坐起來,側耳仔細聽。
這一次不止聽到了動靜,還聽到了男人的悶哼聲。
甚至,她關上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打開。
江晚吟臉色驟變,立馬四下摸索,摸到衣櫃旁邊的晾衣杆,緊緊攥在手心朝門邊靠近,隨時做好攻擊和叫喊的準備。
靠近的時候,她快速地朝外麵望了幾眼,沒瞧見人,就迅速藏在了門後。
她連呼吸都放得極輕,仔仔細細地注意著外麵的動靜。
忽然,她聽到有很輕的腳步聲在靠近。
門把手在這一刻被人握住,江晚吟眼裡銳光一閃,用晾衣杆尖銳的一方直接朝對方戳去,同樣拔高音量大聲叫喊。
晾衣杆瞬間被奪下,而她的聲音也被一隻手掌捂住堵了回來。
江晚吟頭皮麻煩,張嘴咬住對方的手掌,正要不顧臉麵襲擊對方命門,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晚吟,彆怕,是我。”
黑暗中,江晚吟的瞳孔一縮,正要用力的牙齒輕輕地在他手掌邊緣嗑了一下,那一下和貓咬似的,還有濕漉漉的東西不小心從他手掌邊緣劃過。
陸時今的喉結上下一滾,忍不住低頭朝懷裡的姑娘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