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綁這裡看看情況,如果沒人再來,就送去派出所。”
“陸大哥,其實我知道是誰派來的人,是個東洋人,但我們拿他沒有辦法,他想得到我手裡宮廷香膏的膏方,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派人來。今晚過了,可能明晚還會再派更多的人來。”
提及東野一郎,江晚吟恨得牙癢癢,可他不是江家人,也不是黃大慶他媽。如果他就在她身邊生活,做得太過分,她隨時能夠反擊。
但東野一郎卻是一個藏在背後的劊子手,她根本不清楚他的情況,他卻可以輕而易舉知道自己的人脈關係,住什麼地方。
這兩天如果不是陸時今在,她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這一切還是源自於力量的懸殊,東野一郎是她目前遇見過最強大的對手,甚至是自己墊著腳都還夠不著的那種。
除了憤怒,她甚至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對等回擊。
她將不甘心壓在心底,辦法總會有的,若是讓她找到機會,她一定會讓東野一郎付出慘痛的代價!
陸時今轉過頭來,麵對她,安撫道:“彆怕,明天我讓人去查查這個東野一郎,現在時間不早了,這些人我來處理,你先去休息。”
地上的幾個人都碎了手骨或者腿骨,根本沒有再反擊的能力。
“要不,我去開門,我倆一塊兒送他們去派出所。”江晚吟望著他提議道。
“不用,時間太晚了,你先去休息。人我會處理的。”
既然他說不用,江晚吟也就沒多想,順從地點點頭,“好,那我就過去了。”
“把門窗反鎖好,聽到有動靜也彆出來,好好休息。”陸時今又囑咐了一句。
江晚吟“嗯”了一聲,離開自己的房間去了隔壁。
推開門,母親還睡得香甜,她輕手輕腳地躺上去,蓋上被子,心跳還沒完全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