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一亮出來,桌麵上的太太門都一眼認出來。
“這不是宮廷香膏嗎?好像......還是那個啥王牌香膏。”
“對,就是王牌香膏,我買到了。”周太太故意看了何靜一眼,炫耀一般地將兩盒王牌香膏放在趙太太麵前,“趙太太,這是我想辦法給您買到的,您快收下吧。”
趙太太看到後,笑意從嘴角滿眼到了眼底,立馬接過來看了又看,高興地問:“真買到了?多少錢,我給你。”
周太太立馬攔住她拿錢的手,“快彆......這才多少錢,您收著就是。”
這兩盒香膏當然不是小錢,一盒就得一百六十六,可比起趙太太能帶給她的好處來說,也是微不足道的。
“不可能!”何靜指著趙太太手裡的香膏,“這一定是假的,趙太太,我大姐說了,原材料不夠,鋪子裡一共還剩一罐,她怎麼可能買兩罐?”
“齊太太,周太太說得沒錯,宮廷香膏現在限量售賣,我也聽我朋友說過,還約好今天下午一塊兒去買。”
周太太嘲諷地看著何靜,“嘁,你買不到就說彆人說假的,何靜,你要是沒那個本事就彆攬瓷器活,你啊,根本沒資格和我們一塊兒打牌。”
這一瞬間,何靜覺得自己被孤立起來,仿佛所有人都在笑話她。
她本來就坐在一邊,周太太這樣直接地諷刺她,趙太太非但沒幫她說一句話,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仿佛她是個多餘的人。
何靜臉脹的通紅,騰地一下站起來,“趙太太,我臨時想起家裡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改天再打牌。”
“好,那就有空了再說,你去吧。”
趙太太甚至沒像以前一樣說下場麵話挽留她。
何靜滿心怒火地回到家裡,將包往沙發上一丟。
齊銘遠接完小兒子放學回來,剛開燈看到何靜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把他們父子兩都給嚇了一跳。
“何靜,你不開燈,不做飯,坐這裡乾什麼?”
何靜越想越憋悶,“趙太太前幾天約我打牌,今天去的時候四個人都齊了,獨獨多我一個,周太太當著我的麵把趙太太想要的王牌香膏拿了出來,還擠兌我買不到,我大姐他們一家真的太不是人了,我們是親姐妹,這香膏對我這麼重要,她不賣給我,反而賣給周太太,讓我丟了這麼大的臉。我以後都不會再和他們家橫走!”
齊銘遠最近都在了解這宮廷香膏,知道這東西以後市場前景遠大。
“小靜,越是這樣,你越要和他們搞好關係,你忘了我和你說的?把他們當成趙太太一樣。”
“我做不到。”
“小靜,你要成為人上人,要比很多人都有錢,那就必須做到。你想想看,你姐姐兩口子算什麼?泥腿子出生,但你現在看看他們家......這麼和你說吧,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年,他們家出入都得開小汽車,頓頓山珍海味都花不完賺來的錢。”
何靜愕然地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