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眉峰一豎,眼底有怒意在翻滾。
刀疤的手下立馬懂事地上前衝周一山嗬斥,“滾開!”
周一山不動如山,隻垂頭看了他一眼,仿佛根本瞧不上他的樣子。
刀疤的手下一下就怒了,揮出一拳,直衝他麵門。
說時遲那時快,周一山隻是微微偏頭,一手快準狠地捏住對方的手腕往回一擰,再抬腿踹向對方的腿彎。
前後不到五秒鐘,剛剛還叫囂著的刀疤手下被鉗製住毫無反抗地跪在地上。
刀疤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狠狠瞪著周一山。
就在刀疤忍不住要對周一山動手時,外頭傳來一道聲音,“二爺,袁老板的人要見你。”
江晚吟順著這道聲音扭頭去看,竟然還見著個熟人。
那人竟然是當初她用來對付江老幺的海哥。
海哥顯然也知道她在這裡,衝她十分客氣友好地笑了笑,然後將刀二爺給叫出去了。
“啥事?”刀疤正在氣頭上,滿臉的不愉快。
海哥壓低了聲音說:“袁老板的人說膏方效果應該是真的。但隻是他們最普通的一款。”
“她娘的,耍我!”
刀二爺怒火衝天地進了屋,質問江晚吟,“你她娘敢耍我?”
“刀二爺這話說得,你要膏方,我給你膏方,你說說看,我怎麼耍你了?”
“你給我的隻是最普通的膏方。”
江晚吟笑了,“你們可沒說要什麼膏方。”
“你......”刀二爺真被她激起了怒火,心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膏方要到手,也要逼得她答應以後隻守著寧市做生意。
“急什麼?兩個膏方隻有一味材料的區彆,你要是想要我們核心配方,好說呀!送我們出去,我把配方告訴你。”
刀疤陰險地笑了,“你現在在我手裡,一切我說了算,你以為還有籌碼和我談?”
江晚吟看著他輕輕一笑,“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