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動手,怎麼可能提前好心提醒對方的?
她隻是有點生氣,嚇唬嚇唬李韻香,算是“禮尚往來”。
李家不是她能輕易招惹的,可讓她強忍了這口氣,她又做不到。
希望對方能就此收斂,她也不想惹是生非,特彆是在京市這片地方。
周一山遲疑地問:“嚇唬她?”
“是啊,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學生,哪來的本事去對付李家的千金?隻是讓她以後彆那麼囂張,時不時地感到害怕一下就算是出了這口氣。”
周一山失笑搖頭,原來隻是小姑娘的惡作劇,而且......她剛剛揮舞軍刀的模樣可一點也不像手無縛雞之力。
這件事就像是一朵小小的浪花拍過來又歸於靜寂。
接下來幾天還算平靜,江晚吟一早就會去醫院,給陸時今喝變異水液,但不會待太久,中午就會離開,下午就去繼續買家具收拾新家。
等陸時今出院的那天,江晚吟在京市的新家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回去之後就搬家。
而喝了幾天變異水液的陸時今明顯感覺到身體的前後變化,驚訝於變異水液的神奇之處。
心裡卻越發地凝重,他必須把晚吟保護好,把她的能力藏得好好的。
“陸大哥,你怎麼了?”
扶他下床的時候,江晚吟察覺到他有一些心不在焉。
陸時今轉過頭來看她,“我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甚至感覺比以前受傷之前更好。”
他現在不能訓練也不能做劇烈運動,但身體是他的,他能感覺到強烈的生機和力量。
他迫不及待地想去試探一下身體的極限在哪裡。
他甚至想過,如果晚吟的這種能力能為國家所用,為國家培養一批身體素質遠高於敵軍的士兵,那會怎麼樣?
但,現在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晚吟。
等以後......他有能力的那一天,再去征求晚吟的意見。
強行壓下眼底的澎湃激動,裝著廢人,在各方勢力的眼皮下慢慢地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