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我的錯，打碎了您最重要的玉觀音，是我太害怕才會騙你們，怪到她頭上。”
陸老太太瞪著她，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這樣糊塗？那是你大哥的對象，第一次來家裡，你怎麼就做出這些事情來？”
她也氣自己，太相信自己的孫女而委屈了第一次上門的姑娘，對方不止是時今的對象，還對他們家有大恩。
這麼一想，老太太心裡就越來越難受。
“我......”陸瀟瀟張了張嘴，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說。
沈秋雅踩著高跟鞋走過來，替老夫人撫著後背順氣，“瀟瀟小不懂事兒，但是品行不壞，咱們好好教教就是。”
陸老太太這時候也沒法去管教孫女的事情，一把拽住沈秋雅的手，“那孩子呢？走沒有？我去給她道個歉。”
“媽，她已經走了。沒關係的，下次還有機會。”說著，沈秋雅看向陸瀟瀟，“瀟瀟，你和大伯母說，你怎麼會去碰奶奶的玉觀音？”
這事太過蹊蹺，瀟瀟從小到大來家裡無數回，小時候頑皮都沒碰過玉觀音，現在長大了應該知道那東西對奶奶很重要，怎麼還會去碰？剛巧摔了又怪到晚吟頭上。
實在太過巧合了些。
“我......”
陸瀟瀟的媽立馬嚴肅地開口：“犯了這麼大的錯，趕緊和大伯母說實話！”
陸瀟瀟癟癟嘴，沒撐住，開口說：“是我看韻香姐被江晚吟推到差點毀了容，而且明明是韻香姐先認識我哥的，我一直把她當嫂子，卻被江晚吟搶走了，我替她不平......但我就想嚇唬她，結果不小心手滑了，才會怪到她身上。”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都不敢抬頭看大人們。
沈秋雅又接著問：“那你怎麼會知道韻香臉上的傷是晚吟造成的？是韻香說的？”
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表情有些微妙。
她不願意那樣去想韻香，畢竟那孩子是他們一直看著長大的，曾經也是想讓她成為自己兒媳婦的。
如果是的話，那簡直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