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對方把他也給遷怒上了。
“我,答應!”他咬著牙點頭。
“很好,還有一點,今天的事雖然就這麼算了,但,你們以後要是敢來鬨事,那新賬舊賬咱們就一塊兒算了!”
這邊劉長勝剛點頭答應,他媳婦跳起來不乾了。
“你憑什麼開除我們,我男人是廠長,廠裡最大的官,你憑啥說開除就開除!”
她還沉浸在前些年的美好幻想裡,廠長就是廠裡最大的官,說一不二,她在廠裡作威作福慣了,乍然改製,最不習慣的就是他們這批占著國家好處的人。
“媳婦,你彆說了,咱們回去說。”
劉長勝快哭了,要是去了派出所,賠錢不說,說不定還得坐牢。
“劉長勝!你窩不窩囊?”
江晚吟懶得聽他們吵鬨。
直接對劉長勝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把樓上的東西收拾乾淨,帶著你這些親戚離開罐頭廠,超過一分鐘,咱們就派出所見。”
劉長勝忙點頭,“好好,我們馬上走。”
江晚吟抱著東東轉身,帶著周一山和張盛繼續巡視廠子裡的情況。
他們走很遠了,還能隱隱約約聽到劉長勝的媳婦在喝罵叫囂。
江晚吟看了一眼時間,抱著東東往前走。
她主要是來看看後麵這片荒地。
罐頭廠的廠房占地其實並不太大,就是後麵和前麵的空地特彆大,堆放著不少的雜物。
看著這片地,她心情好了些。
罐頭廠真不值什麼錢,值錢的是這塊地。
看著這麼寬的地,剛剛的壞心情都好轉了一些。
周一山走到她身邊問道:“晚吟,那劉廠長的親戚占了廠裡這麼多便宜,真就這麼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