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鬆口,江晚吟就再次舉起掃帚,一下一下全數落在她臉側和脖子上。
劉長勝媳婦不能開口罵人,隻能側著臉躲。
但不論她怎麼躲,江晚吟的掃帚都能又快又準地落在她最痛的地方。
她不肯鬆口,江晚吟也不和她廢話,一下一下地打過去,看誰能耗得贏誰。
她下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用了九十成的力氣。
一分鐘後,終於是劉長勝媳婦堅持不住,“嗷”地一聲鬆開嘴,轉身就朝江晚吟撲過來,她尖利的爪子對準了江晚吟的臉,想要挖下幾塊肉來。
江晚吟神色未變,退都不退,舉起掃帚直接揮過去正中劉長勝媳婦的鼻梁。
剛剛她就想打了,隻是位置不太對。
這一下正中眉心,痛得劉長勝媳婦閉著眼睛流淚。
周一山兩步上前,重新製住對方。
劉長勝媳婦白白挨了打,連碰都沒碰到江晚吟。
她氣得要命,衝旁邊一直沒動作,看她挨打的劉長勝喊:“你是死的啊?你看不到她打你媳婦,你還不給我打死她!”
劉長勝根本不敢動手,而且也確實是她媳婦先咬人。
“媳婦,錯的是咱們,你彆鬨了。”
劉長勝媳婦滿臉都是傷痕,扭著頭想再去咬周一山,但周一山吃了大虧,手還在滴血,這次有了防備,劉長勝媳婦不管怎麼扭曲姿勢,都咬不到他。
她滿臉都是被掃帚打出的紅印子,醜陋極了,還張著嘴到處咬。
江晚吟握著掃帚,平靜地開口:“劉廠長,你媳婦像是瘋了,我看派出所都不用去了,直接送精神病院去吧,免得在外頭禍害人。”
劉長勝媳婦渾身一僵,“我沒瘋,你敢送我去精神病院!”
“瘋子怎麼會覺得自己是瘋子?”
她轉頭詢問旁邊圍觀的人,“你們覺得她是不是瘋子?”
“是。”
“我家那邊就有個瘋子,平時被關在屋裡,一不小心衝出來,逮著人就打,抓著人就咬,和她一模一樣。”
“我看她就是個瘋子。”
江晚吟又重新看向劉長勝的媳婦,嘴角一彎,“你要是正常的日子不想過,精神病院挺適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