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越被人當眾點破深埋心底的心思,他很憤怒,憤怒的是這話不是他親口對江晚吟說出來,而且還會給她帶去非常不好的影響。
“你不敢否認對不對?你被她蠱惑,被她支配著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哪怕她從來沒給過你保證,讓你做她的對象。”
如果說徐誌遠的出現隻是給江晚吟潑了一盆汙水的話,寧雪這幾句看似為老同學打抱不平的話卻無疑是將屎盆子扣在了江晚吟的頭上。
“寧雪!閉上你的臭嘴,少tm滿嘴噴糞!”
林英英毫不客氣,之前在市一中,她就早看出寧雪不是什麼好鳥,但周子越自己下賤,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輪不到她說什麼。
但現在明明是寧雪自己經常乾的事情,卻要汙蔑到晚吟頭上,林英英就不會再慣著她。
“林英英,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要是哪裡說錯了,你可以指出來,我可以向她道歉,但她這樣的行為確實是不對的,做錯了也應該改正。”
“你指責彆人的時候倒是頭頭是道的,你怎麼不反省反省自己?這些事不是你寧雪最擅長乾的嗎?在市一中的時候,開始吊著魏紅軍,讓他給你買裙子買手表的,後來看周子越也對你有意思......”
“林英英!”
周子越慌張地想要阻止她,這些丟人的陳年舊事,周子越完全不想提。
林英英正在氣頭上,完全無差彆攻擊,“怎麼?我說錯了?你有本事乾,還不允許人說個實話?”
她重重哼了一聲後,繼續往下細數寧雪的罪過,“你打聽到周子越是寧市富商的兒子後,在他麵前又摔跤又丟東西的,很好,你成功引起了花心大少的注意!”
周子越像是被公開處刑,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很想向江晚吟解釋,結果看她一臉看戲似的津津有味。
因為英英貼臉開大,江晚吟就淪為了看戲的一方。
不管是徐誌遠還是寧雪,江晚吟都不怕他們,但英英懟起人來,一片亂殺,看得她也十分過癮。
“我沒有,他是追過我,可我從來沒給過他任何信號,他做了什麼和我無關。至少他沒有為我留在市一中,也沒有為了我考京大。我要是喜歡他,吊著他,我應該是讓他留在市一中才對。”
“那也得你有那個本事才行!”林英英毫不客氣地懟過去,“你是沒給他任何表示,不過就是今天收個雪花膏,明天收件漂亮裙子,後天親戚身體不好,需要錢,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