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急聲問:“對你有什麼?”
“有,有好處......嘔......”
他猛地往前一撲,手撐在桌子上一陣陣地往外嘔,仿佛止不住似的,胸口一陣陣地起伏,起伏一次就嘔一次。
江晚吟被惡心壞了,轉身就往外頭走。
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才好受一點。
“晚吟,你問你奶奶乾什麼?”江有力有點奇怪。
“爸,這事兒我沒和你說,我就是覺得奶奶的態度有點奇怪,當然我也隻是懷疑,所以趁著兩位叔叔醉酒,想從他們嘴裡套些話出來。”
“他們倆醉成這樣,那我去叫人把他們送回去了?”
“彆!爸,你先叫人把他們兩人扶出來,那裡頭的味兒我實在有些受不了,難得有機會,我今天一定要問清楚。”
江有力一向聽女兒的,女兒還有安排,他就改了主意,去讓人清理房間,然後和周一山一塊兒進去,一人架了一個出來。
“現在怎麼辦?”周一山開口問。
“先離開這裡吧。”
江晚吟看了兩個醉得像死狗的“叔叔”,轉身就走。
歌舞廳裡經常有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所以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江晚吟等人又挑著牆根往外走,很快就離開了歌舞廳。
江晚吟不想讓她爸和周大哥太累,那兩個“叔叔”可不值得他們勞心勞力。
“周大哥,爸,把他們放下吧。”
江有力和周一山都有點差詫異,這還是街上,把人放哪裡?
江晚吟看出了他們心裡的疑惑,指著不太乾淨的牆根,“就放那吧,有地方靠著,多好。”
江有力嘴角抽了抽,她知道閨女這是故意折騰兩兄弟。但兩人不懷好意在先,閨女這麼乾也沒錯。
他一鬆手,人就滑了下去,靠著臟兮兮的牆根。
那牆上的汙漬像是口痰又像是尿印,總之要多埋汰就多埋汰。
但兩兄弟醉得不行,完全不知道,還扭了扭身體,把臉和嘴都貼在了牆壁上。
周一山看著都不忍直視,心頭更清晰地有了個認知: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