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確實吃飽放了碗筷之後,陸時今才端起搪瓷盆把剩下的湯麵一口氣吃個精光。
江晚吟起身開始收碗,他又先一步站起來,把剩下的碗筷都收了起來,“平時我想照顧你也沒機會,今天你累了一天,乖乖坐著,我來洗。”
江晚吟卻不讓,“你今天又不是在玩,你為我受了委屈被關了一天的禁閉。”
“那也沒乾啥事,我來。”
江晚吟還是不讓,“陸大哥,一個家,兩個人都要付出,我總不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就隻能委屈你辛苦自己。”
他說完,就直接把碗筷奪了過去,麻利地洗起來。
江晚吟哭笑不得,心頭想著可能是自己上輩子吃了太多苦,為的是換來這輩子遇上他。
終於,家務活乾完了,陸時今拖著凳子坐到江晚吟麵前,“累了嗎?你要是累了的話,就先休息。”
“不累,我還想和你說會兒話。”
江晚吟剛開了個頭,手就被他給握住了,“今天這禁閉關得值。”
“值什麼?”江晚吟不解地抬頭看他。
陸時今揉捏著掌心綿軟仿若無骨的小手,舍不得放開,“要沒關禁閉的話,這會兒你已經和周一山一塊兒離開了。”
江晚吟聽完後哭笑不得,“陸營長,你這思想可不對,我明早本來有課的。”
“嗯,我思想不對,”他順著承認自己的錯誤,“下次打算什麼時候來?”
“看情況吧,也許一周,也許一個月。”
陸時今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一周來一次,最多兩周。”
江晚吟沒回答,陸時今微微用力把人拉進懷裡,手輕輕地撓了撓她的腰肢。
江晚吟癢得直笑,扭腰避開。
陸時今則乘勝追擊,手始終沒離開她的纖腰,“答應我,最多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