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今眼底厲芒閃爍,下手越來越重,三四下之後,徐誌遠已經沒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
沈淮安也握緊了拳頭,徐誌遠敢說出那樣的話來,他確實該死!
確切地說,所有覬覦晚吟的男人都該死!
他的目光緩緩從徐誌遠身上轉移到陸時今的背影上,眼底有陰森的詭芒在跳躍。
不到一分鐘,徐誌遠那張還算好看的臉就已經鼻青臉腫,特彆是那一張嘴血肉模糊,在他試圖張嘴說話時,一口血伴著幾顆牙掉了出來。
江晚吟怕打得太重會連累到陸大哥,趕緊上前幾步把人住,“陸大哥,揍幾下就行了,咱們沒必要為這樣的垃圾惹的一身臟汙。”
陸時今“嗯”了一聲,冷冷地盯著徐誌遠,“你要是嫌外麵的日子過得太舒服,我不介意再送你進去坐幾年。”
徐誌遠本來被打得毫無反手之力,臉上還掛著陰森的笑,但陸時今這話將他的怒火徹底點燃,他張嘴就衝陸時今嘶吼。
看得出來他非常憤怒,但他張嘴發出的聲音卻非常模糊,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陸時今沒有再看他,轉身將身旁的江晚吟抱住,“嚇到沒有?”
“沒有!你知道的,以前經曆的事情比這個嚇人得多。”
她指的是被沈淮安綁架的那一次。
沈淮安看著旁若無人的兩人,幾乎要咬碎一口牙,但他什麼也不能做,隻能強行控製著自己的衝動站在原地。
陸時今低頭和江晚吟說了幾句話後,抬頭重新看向沈淮安。
他牽著江晚吟的手沒有鬆開,朝對麵的沈淮安問:“據說亞倫先生是一年前忽然回國的,不知道是什麼理由讓你放棄了國外的市場,來到了內陸?”
這話無疑不是在告訴沈淮安,他已經引起了陸時今的懷疑,而且還被調查過。
但沈淮安神色如常,淡笑著說:“這事......我回國的第二天,我父親也問過我,我當時的回答是,內陸市場發展空間廣闊,我相信這裡的未來市場前景是很遠大的,不知道這個答案是否能讓先生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