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狀,這才轉頭去警告方晴雅,“方晴雅,你自己沒男人還是怎麼的?一天就盯著我男人,我告訴你,你那些哭哭啼啼的手段少用到我男人麵前來,你犯了事兒是你自己活該,我男人不會幫你這個狐狸精。”
方晴雅急得不行,“嫂子,你誤會了,我和孫忠元一塊兒長大,是朋友,有的也隻是革命情誼,我確實遇到點麻煩,想讓他幫個忙。”
孫忠元媳婦重重“呸”了一聲,“是朋友,是革命情誼......有時間就去山裡鬼混?”
軍區大門口的人越來越多,各位軍屬也都聞聲出來看熱鬨。這話就像是在熱鍋裡倒了一盆水,立馬就沸騰起來。
“我想起來了,早上我看到方晴雅去了山裡。”
“這麼巧,我早上也看到孫副營往山那邊去......”
隻這兩句,幾乎就坐實孫忠元媳婦的話。
孫忠元媳婦本來還半信半疑,剛剛隻是試探,這下聽到周圍軍屬的話,立馬就火冒三丈,轉身瞪著孫忠元,“你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孫忠元額頭上大汗淋漓,他也沒想到他們都避開了人,還會被人看見。
還被自己媳婦在這麼多人麵前直接說出來。
他預感自己要完蛋,這職位怕是保不住了。
這麼一會兒工夫,方晴雅已經被警察抓上了車,車子慢慢從軍區大門口駛離。
軍屬們的目光又落到了孫忠元和他媳婦兩口子身上。
孫忠元不想在大門口被人當猴看,罵了媳婦一句,“你彆無理取鬨。”
說完,甩開她,大步朝大門裡走去。
陸時今和江晚吟也回到了宿舍,屁股還沒坐熱乎,就有人來把陸時今給叫走了。
江晚吟看看時間,已經快四點,她收拾收拾等周大哥過來,她也該回去了。
隻是這一等,坐等右等,等到晚上六點,周一山是到了,陸時今還沒回來。
“晚吟,你彆急,我去打聽打聽情況。”
周一山去了一圈,帶了兩人回來,正是之前陸時今昏迷的時候,幫過她胡長軍和王誌國。
“嫂子,陸營現在還有事兒,脫不開身,讓我們先送你回去。”
江晚吟覺得不對勁,一般說來再忙,自己要離開了,陸大哥也會露個麵。
“胡大哥,你和我說個實話,是不是陸大哥現在有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