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晚吟和他通過氣,他也向晚吟保證過,除了離婚需要支付許穎芝一筆錢外,其他的錢全留給紅茵和有力。
“你要是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明輝和明耀是你的兒子,還是為了晚吟那個廠子才會欠一屁股的債,你是他們的親生父親,你難道不應該幫幫他們嗎?還要用離婚來威脅我,文昌......我們好歹也做了幾十年夫妻。”
“穎芝,我也不想和你鬨到那種地步,當年我和你結婚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是你現在毀約不肯離婚。”
“你以為和我離婚了,就還能和阮紅茵在一起?在她心裡,你是背叛了她,害了她孩子的人,要是她清醒著,她會原諒你,會和你在一起嗎?”
江文昌的臉色一陣慘白,但還是堅持,“會不會在一起,我都要和你離婚。”
“你!”許穎芝強行把怒火壓下去,“文昌,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幾十年了,我舍不得,我不會和你離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許穎芝轉身就走。
本來不到最後一步,她也不想鬨那麼難堪,可江文昌已經三番四次用離婚來威脅她了。
文昌都不要他們母子幾人了,那她還顧忌什麼?
江晚吟等了又等,終於鴻運汽車廠關門第六天的時候,等來了一大批債主。
江晚吟看到家門口烏壓壓一片人頭時,冷笑一聲。
鴻運汽車廠一直對外宣傳的老板都是江明輝兩兄弟,她也隻是偶爾過去一趟,所有債務都和她無關。
可這些人找到了自家門口,說明什麼,說明許穎芝動手了,決定撕破臉皮拿合同說事了。
她等這一天也等了幾個月了。
“你們堵我家門口乾什麼?”
江晚吟的聲音成功把朝著院門叫嚷的人都吸引過來。
他們甚至不認識江晚吟,“你是這家的人,那你認不認識江晚吟?她欠了我們這麼多人的錢,趕緊讓她出來還錢!”
“江晚吟欠了你們的錢?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她的誰?她欠錢怎麼會告訴你?”
“你們彆管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如果她真欠了你們的錢,我可以幫你們找她要,但是你們得拿出證據來。”
“證據?我們當然有證據,鴻運汽車廠欠了我們這些人一共幾十萬,都有欠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