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半敞的門被敲響,驚動了裡頭兩個人。
白敬南看到門口的周建勳後,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咧嘴大笑,“建勳!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
“我想著上次見麵還是一年前,正好最近在京市,就過來看看你。”
旁邊的警察得到指使,衝周建勳笑了笑,就帶上門出去了。
“快坐,快坐。”
白敬南一邊招呼他坐,一邊親自給他倒水。
“晚上有空沒?咱們去下館子。”
“有空,行。”
“我可是聽了你很多光輝事跡,聽說各大軍區都要組建自己的特種尖兵,咱們北部軍區是你老對手陸時今帶隊,南部軍區肯定你,沒錯吧?”
周建勳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上頭是這麼打算的,這兩年一直在訓練、選拔......”
兩人聊了一陣後,周建勳才提及,“今天還有個事情要麻煩你。”
“說什麼麻煩,客氣啥,啥事,我給你解決。”
周建勳把江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敬南聽完,滿臉嚴肅,“你是說這事是人為的?”
“嗯,那封信就是證據。”
白敬南點頭,“你等我一下,那個片區不歸我管,我找人問下情況。”
江晚吟安慰完父母和奶奶,又去寬慰了徐姨。
徐姨總覺得是自己的錯,江晚吟好說歹說,才讓她相信是有人害他們。
把徐姨哄好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周建勳似乎還沒回來。
她推門出來,打算去樓下看看情況,這事兒非常緊迫。
這些人可以隨便放火,不顧及她人的性命,可見是窮凶極惡之徒。
一天不找到凶手,她一天就無法放心。
剛下幾步樓梯,就和從下麵上來的周建勳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