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利明壓低聲音,“正好你在宮廷香膏工作,隻要你從內部搞點破壞,坐實他們產品有問題的證據,那麼草木經就不需要自我證明,輿論就會轉移。”
“不行!宮廷香膏的老板幫過我,我不能忘恩負義。”
“傻姑娘,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宮廷香膏的老板幫你,也隻是給自己找了個員工,又不是什麼天大的恩情。但你想想我們的未來,想想我們孩子的未來,隻有草木經發展壯大,咱們倆又是草木經的功臣,你說咱以後的日子能不好過?”
崔秀心裡日了狗,就知道這畜生肚子裡全是壞水。
她裝作很掙紮很猶豫的樣子,“不讓我想想......我不能的。”
鐘利明一把握住她的手,“能的!秀,咱們得為咱們的將來著想,你不是喜歡孩子嗎?咱們生兩個,三個,到時候還得罰款,還要很多錢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對不對,你好好想想。”
崔秀裝得為難極了,“鐘利明,這事情太嚴重了,我得好好想想。”
“秀,我們的未來就看你怎麼選擇了,我等你考慮好,但最多明早上,你得給我一個答案。”
“好,那我明早和你說,我先回去了。”
戲演完,她一秒就不想和他多待。
但剛轉身,就被鐘利明握住了手,“秀,我想和你一塊兒上去。”
崔秀抽回自己的手,裝作害羞,“不行!這次沒結婚之前,你休想碰我。”
說完,轉身就往招待所裡跑。
鐘利明抬手聞了聞手上殘留的香味,嘴裡發出一聲笑,看著崔秀消失的方向,像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誌在必得。
盯了許久,鐘利明才轉身走了。
周一山已經吃完了麵,抬手抹了一把嘴就往招待所裡頭走。
崔秀並未上樓,看到周一山進來立馬問:“鐘利明走了沒?”
“走了,他剛......”周一山皺著眉,“占你便宜,你為什麼沒推開?”
“他想利用我,可我,也想利用他。”
周一山看著崔秀漂亮清秀的臉,“你想乾什麼?我幫你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