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們明天一早回去。”
把人送回家後,陸時今就獨自去了郊外。
隻是這次來到破房子裡時,發現裡頭已經空了,包括流浪漢的床鋪和那些撿來的生活用品,全都消失不見。
他臉色微沉,並未直接離開,而是開始查看屋裡的蛛絲馬跡。
這一看,就讓他看出了問題,因為是老房子,院子還是泥土的,前幾天又剛好下了雨。
門檻外麵的地上,能清晰地看見密密麻麻的臟亂腳印。
陸時今隻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就直接轉身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等他掏出證件說明來意,警察就毫無保留地把所有事情都和他說了一遍。
“你是說那流浪漢被人打死的?”
“對,起了紛爭,也不是故意殺人,現在就在看守所裡,你要不要見一見。”
“好,我去見一見。”
陸時今在看守所裡看到了那幾個打死流浪漢的人,都是外地一些絕了戶的,同樣以乞討為生。
陸時今聽說他們是為了爭奪破屋的居住權,打了起來,錯手把人推到撞到頭,那個流浪漢才沒了命。
一切似乎都有跡可循,完美的竄連在一起。
從看守所出來,他心頭的疑雲依舊沒有完全散開。
但他沒有停留太久,就邁步回家。
在他離開後不久,一條偏僻的巷子口出現了一道人影,隻是盯著陸時今的背影稍作停留,沒有讓對方察覺到他,他就快速收回視線轉身消失在巷子裡。
相聚的時間本就短暫,何況這個年節,陸時今因為記掛著晚吟的安全,花了不少時間在外麵。
大清早,江晚吟把陸時今送出門,心裡越發地不舍。
“我怎麼感覺才幾天而已,你就又要離開了。”
陸時今本就不舍,被她那雙眼睛盯著,心口更難受了,兩步上前,把她抱在懷中,“放假我就回來,你想我了就來部隊。”
江晚吟在他胸膛處點頭,幸好他部隊距離不遠要是在另一個軍區,還要坐火車,那兩人估計真的一兩年才能見一次麵了
陸時今抬手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摸了摸,“要是還感覺有人跟著,就給我打電話,我讓人派人繼續調查。”
“好,你也彆太擔心我,周大哥馬上回來了,平時有剛子哥和周大哥在,一般人近不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