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的,以前在網絡上看過,所以從懷孕初期她一直在運動。
兩人聊了一陣,江晚吟衝她眨了眨眼,“你和周大哥......怎麼回事?”
崔秀差點被口水嗆住,“什麼怎麼回事?我和周一山能有什麼事?”
“真的?”江晚吟一臉不信,笑著打趣,“我好幾次看到周大哥傍晚精心穿戴地出去,難道不是去見你?”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前幾次她看出來周一山和崔秀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之間那不可說的微妙氣氛。
她是過來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你彆胡說,和我周一山沒可能,就是他熱心,過來幫了我幾次忙。”
“行吧,你說是啥就是啥,隻是作為朋友,我是想你打開心扉,看到自己的內心,否則好男人不會一直站在原地等待你的。”
崔秀垂下眼皮,聲音也小了許多,“正因為他是好男人,我才不能謔謔他。”
江晚吟沒聽清,因為她肚子突然一陣劇痛。
隻不過短短幾秒鐘,江晚吟的臉就白了,冷汗也開始從皮膚裡沁出來。
垂著眸子的崔秀剛開始沒發現,察覺到旁邊的呼吸聲不對她才抬頭去看。
這一看嚇得她立馬變了臉色,幾乎瞬間就離開凳子湊到江晚吟身邊,急聲問:“晚吟,你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
江晚吟一把握住她的手,“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
“你彆急,我喊人。”
“翠姨,您快過來看看,晚吟痛得很,是不是要生了。”
何翠聽到後,立馬放了手裡的簸箕,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繞到另一邊扶著女兒,“很痛嗎?”
江晚吟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本來就不是個特彆能忍痛的人。
隻能虛弱地點頭。
這樣痛了大概幾分鐘,疼痛感又迅速消失,江晚吟像是撿回了一條命,“媽,我又不痛了。”
“陣痛是這樣的,估計是要生了,趁現在不痛,趕緊去醫院。”
江家人聽到動靜都湊了過來,知道晚吟要生了,一個個手忙腳亂地拿東西,擁著晚吟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