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7章
那條腿還穿著熟悉的黑色褲子。
陸瑤腦子一片空白，順著那雙腿慢慢往上看，然後看到了秦牧的臉。
那張英俊的臉上終於有了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緒，那是憤怒。
“你在跟蹤我？”
陸瑤心頭一慌，本來想解釋自己是偶然看到他好奇才過來看的。
可是好奇是好奇，她的行為也算得上是跟蹤了。
“阿牧，你在和誰說話？”
裡頭傳來女人的聲音，秦牧立馬揚聲回答，“媽，我在和護士說話。”
說完，他拽著陸瑤的手，將她直接拉到了安全通道裡頭。
突然變黑的環境讓陸瑤有些無所適從，心知自己確實也做錯了，“對不起，我是跟著你來的。”
秦牧被她的坦白給氣笑了，“跟著我來的？為什麼要跟著我？”
陸瑤抿了抿嘴，“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車上看到你，不確定是不是你，所以就跟著下來看看，然後看到你在看望病人，就很好奇你看望誰。”
“陸瑤，不要對我產生好奇，更不要靠近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陸瑤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為什麼？還有你知道我的名字？”
在秦牧看來，那雙不染汙濁的眼睛裡全是清澈的愚蠢。
他當然知道她的名字，從她入學第一天起，她的名字就頻繁被室友提及，甚至在路上都能聽到彆人議論她。
正因為這些議論，他多看了她幾眼，發現她確實像彆人說起的一樣皮膚雪白，像個洋娃娃一樣精致漂亮。
笑起來像是溫暖的太陽，讓陰霾都無處滋生。
可他厭惡這樣的溫暖笑容，她的生活一定是幸福順遂的，和他不一樣，他的人生隻有黑暗，像是望不見底的深淵。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秦牧突然逼近一步，忽然生出惡劣的情緒。
“陸瑤，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不要靠近我。”他的語氣冰冷刺骨。
嚇得陸瑤猛地後退，卻退到了冰冷的牆壁上。
“我......我沒有靠近你。”
她隻是想弄清楚自己好奇的事情，或許弄清楚了她就不會再對他這個人好奇，就不會去關注他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