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旬一走,兩個男子就要上前拉起陸雲蒸。
“等等”
偏偏這個時候,沈媚兒又出聲了,陸雲蒸暗暗覺得沒什麼好事。
“王妃啊,你說這五日後,你這個樣子怎麼能進宮去了。要不,由媚兒代勞吧?你看怎麼樣?”
說著,沈媚兒已經來到了陸雲蒸的跟前,而且,邊說邊將腳踩在了陸雲蒸的手上蹂躪。陸雲蒸頓時痛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使出全身力氣說了一句:
“你認為我,父親,看到我沒有去,而是你去的,他會怎麼,怎麼想?”
陳旬不怕宰相府,她就不信,沈媚兒也不怕。
果然,沈媚兒頓了一下,轉而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告訴你,我肚子李懷著王爺的骨肉,就是宰相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陸雲蒸隻能拚儘力氣補了一句,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個女孩兒,王爺還會這樣對你嗎?”
一句話,頓時讓沈媚兒有些出神了,其他人似乎也放鬆了一點點。她們怎麼沒有想到,如果是個女孩兒,看這沈媚兒還能囂張什麼。
“不會的,我懷的一定是兒子,你胡說!”
沈媚兒吼著間便下了重力,狠狠的踩著陸雲蒸,陸雲蒸終於耗儘氣力,再度昏了過去。
等陸雲蒸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陸雲蒸睜開眼睛,以為看到的應該是粗糙的柴房。但是入目的卻是好看的簾帳。陸雲蒸有點不敢相信的四處瞧了瞧,她現在睡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而房子裡布置的很雅致,桌子上放了茶具,還有新鮮的插花。房間裡掛著一些字畫,並且屋子裡還放了不少樂器。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原來房間裡還點著熏香。
右側是梳洗的地方,但是比茅草屋要大很多。屏風快要與房頂相接,又大又高,根本就不怕走光。
地麵也是平整的大理石,而非坑坑窪窪的黃土地。
陸雲蒸眼睛珠子轉啊轉,她是不是在做夢啊,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了?
就在這個時候,雕花講究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女子手中貌似端著藥。一走進來,便有一股淡淡的藥草香。
不一會兒,女子便來到了陸雲蒸的跟前。
“我是王府的女醫桑榆,王爺有令,讓王妃五日內下床走動,所以接下來五天的時間,請王妃配合我治療。我會讓王妃五天內站起來了。”
陸雲蒸看著表情淡淡,說話冷冷的桑榆。
“五天?五天你就能讓我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