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看向陳旬,
“你真的下得去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既然她找死,本王自然成全她。你,把她們兩個押出去,交給那些人。”
陳旬轉頭一點情麵都不講的對著侍從吩咐著,陸雲蒸心裡一個咯噔,陳旬還真的做的出來!
侍從為難的看著陸雲蒸和小鹿,陳旬見此,直接出聲,
“還愣著乾什麼!快點!”
侍從隻好向兩個人走去,陸雲蒸見此,往前邁了一步,
“要走我們自己走,用不了你們動手。”
轉過身去,便拉住了懾懾發抖的小鹿,“小鹿,有我陪你。彆怕,大不了就是死。”
“小姐”
小鹿直接撲倒了陸雲蒸的懷裡哭了起來,陸雲蒸摸著小鹿的頭,心裡百感交集。
陳旬卻是繞過兩人,直接走了出去,對外麵的人說道,“人,我們可以交給你們,不過,記住你們說的話!”
為首的男子一笑,“這是自然。”
於是乎,陳旬一拉簾子,
“還不滾出來!”
陸雲蒸一咬牙,拉著小鹿憤憤的走出去。
直麵邪笑的男子,
“要帶走小鹿可以,把我也一起帶走。”
男子這一瞧,看向陳旬,
“王爺,這王妃,”
陳旬臉一冷,“從此以後,她就不是本王的王妃了,隨你們處置。”
一句隨你們處置,直擊陸雲蒸的心臟,陸雲蒸頓時眼睛眯了眯,陳旬,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決定的!
“王爺慷慨,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還等什麼,去,把她們給帶過來。”
為首的男子一聲令下,圍著他們的一群人中走出兩個男子來,直接將陸雲蒸和小鹿拉扯了下去。
“小姐,小姐”
兩個人被活生生的拉開,帶到兩匹馬上。
“小鹿彆怕,我們會活下去的!”
為首的男子卻是一笑,吩咐著人退後幾步,
“那王爺,現在輪到你們了”
於是乎,陸雲蒸眼睜睜的看著陳旬那個慫包讓人調轉了馬車,向原來來的方向折還了回去。
馬車越行越遠,陸雲蒸的心也越來越涼。
“王妃果然是有情有義啊,對一個丫頭都這麼好,那以後跟了我們哥幾個,肯定也會對我們哥幾個好的,對不對啊?哥幾個?”
“哈哈哈”
一群嘲諷聲下,陸雲蒸看著小鹿,搖了搖頭。忍,現在隻有忍。
既然他們沒有立刻殺了她們,那就還有活的路子,陸雲蒸告訴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這天色快黑了,哥幾個加把勁兒,趁天黑之前趕到城關鎮。”
城關鎮之後就是忘關鎮。
馬兒顛簸起來,這坐在馬上跟馬車上根本就不完全不同,而且這些人也絲毫不會顧及她們的反應,於是,一路上陸雲蒸要狠狠地抱住馬身,才不至於被掀下去。同時還要忍受著身後騎馬的男子那不安分的手和嘲笑。
那邊,小鹿早已經是一路哭聲帶喊聲。陸雲蒸將一切壓抑在心底,心中的火苗越養越大。
半夜,陸雲蒸隨著這一群人到達了城關鎮。三更時分,街上早已經沒了人影,而她和小鹿自從一進城關鎮便被封了口,雙手也綁了起來。
連呼救的條件都沒有。
“老大,到了”
一群人沒有住客棧,而是選了一個破廟。然後這才紛紛下馬,
“走”
陸雲蒸和小鹿被推搡著往廟裡走,陸雲蒸回過頭看了一夜今晚的月色,隱隱覺得不妙,似乎月亮要圓了。
而為首的男子,卻是一笑誤解道,
“王妃,你還是不要看了。旬王這會兒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可能來救你的。”
陸雲蒸就知道,這群人不可能輕易放過陳旬他們,哼,陳旬以為舍棄了她們就可以自保嗎!
“走,快走”
陸雲蒸直接被推搡著進去,小鹿緊隨其後,很快,一群人便在破廟裡點燃了柴火,並且將陸雲蒸和小鹿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老二,你去鎮上弄點吃的去。記住,彆讓人跟蹤了。”
“是,大哥。”
隻見一個男子走了出去,
“老大,大人隻說要小鹿,那個女人我們帶著乾什麼?”
其中一個男子問道,於是為首的那個男子這才轉過頭看向陸雲蒸。
“當然是拿給大家路上解悶了,哥幾個,待會兒吃了東西,咱一個一個來,讓大家都爽一下。這以後出去了,咱也可以說得上是,睡了王妃了。哈哈哈”
一群人瘋狂的笑了起來,陸雲蒸暗暗的咽了咽口水,而小鹿開始掙紮起來,嗚嗚咽咽的叫著。
“老大,就你對我們最好,”
“是是是”
“那老大,一會兒你先來。”
汙穢的話不絕於耳。陸雲蒸強壓著一切,開始動起繩子來。
沒一會兒,拿吃的人便走了進來。為首的男子一邊吃著一邊看向了陸雲蒸和小鹿,
“去,給她們也喂點。彆餓死了。”
立即便有人解開了陸雲蒸和小鹿嘴巴處的封條,
“放了我們,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