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還是先,先在這裡修整一番,再做打算吧?”
就連秦少言也有些畏懼,事關生死,無人大意。
“好,大家先原地休息一會兒。”
於是,一群人這才席地坐下,
“太恐怖了,這門後麵到底是什麼?”
齊半惴惴不安。
陳旬將陸雲蒸放在自己腿上,眼睛四處的掃視著,這房間就這麼大,除了牆壁上的門,沒有出入。
“我們在這裡等著也不是個事兒啊,走過去看看不就知道裡麵是什麼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霍然到底是血氣方剛,隻是霍然還不知道,他的腿,可能以後想要達到以前的水準,是不可能了。
“先休息一下吧,大家也走了這麼久,坐下來,先吃點東西。”
陳旬不說,大夥兒還不餓,陳旬這一說,大夥兒這才覺得,紛紛打開了包袱。拿出乾糧來,彼時,洞穴之外,已經是月色漸濃。
“小姐,”
小鹿抿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昏睡中的陸雲蒸,陳旬看了眼小鹿,手一伸,
“水”
小鹿趕緊遞出水壺,陳旬接過水壺,打開,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到陸雲蒸的嘴邊,再輕輕的往陸雲蒸嘴裡渡,看的一旁的小鹿微微怔住,什麼時候,王爺她們小姐這麼好了。
而陳旬可能也沒有想到,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的去照顧一個人。
“噗”
陸雲蒸一嗆,水直接吐了出來。
“這,秦公子,你快看看我們家小姐”
小鹿一見,心急的向秦少言求助。
秦少言趕緊挪了身子過來,陳旬也是擔憂的說道,
“她怎麼連水都喝不進去。”
秦少言趕緊給陸雲蒸把脈,眉頭不知不覺的皺起,而後又伸手在陸雲蒸的額頭上探了探。
“不好,她發燒了。”
“發燒?”
小鹿重複了一句,幾個人臉上都有些許擔憂,在這種地方發燒,恐怕,這之後的路該怎麼辦?
陳旬看著陸雲蒸身上那單薄的衣服,直接脫了外套蓋在了陸雲蒸的身上。而秦少言則是趕緊掏出藥來,喂給了陸雲蒸,可是就是這樣,陸雲蒸還是給吐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小姐藥都吃不進去了。”
小鹿完全要哭出來了,陳旬眼神一變,手伸了過去,
“給我藥”
秦少言則才倒出一粒藥給陳旬,陳旬拿在手裡,然後直接塞到了自己嘴裡,又灌了自己一口水,接著,小鹿便看見了少兒不宜的畫麵。
陳旬直接朝著昏迷中的陸雲蒸親了上去,然後將藥和水過渡給陸雲蒸,秦少言不忍看著,直接轉過頭去,彆扭的將手中的藥罐給放進了藥箱裡。
而陳旬則是一點點的過渡,這是他第一次親陸雲蒸,陳旬看著陸雲蒸放大在麵前的臉龐,突然的眼光柔和了一些,藥和水,由他的嘴裡送往陸雲蒸的嘴裡,他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將藥吐出來,然後感覺到她喉嚨一哽咽,他才放鬆的笑了笑。
是的,笑,嘴角輕輕上揚,臉上柔和萬千,眼睛裡沒有了往日的犀利和深邃。這,看的一旁的小鹿都愣住了。
王爺,王爺竟然笑了!笑了!
而明明,陸雲蒸已經咽下了藥。但是陳旬的嘴唇還不願意離開陸雲蒸。軟軟的,彈彈的,這種觸覺,讓陳旬不想離開。於是,乾脆吻了起來,深深淺淺,淺嘗著。
“咳咳”
秦少言扭頭,看著陳旬竟然,還吻了起來。直接嗆聲。
陳旬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做什麼,趕緊鬆開了口,直氣腰板來。
他真是瘋了,會去親一個,害死他兄弟的人。瘋了!
“王爺”
小鹿遞出乾糧去,陳旬這才點點頭,恢複了以往的冷漠,接過乾糧吃了起來。眾人吃過之後,休息了一番,但是,困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而且是詭異的畫門內,大家心裡自然是想著趕緊離開才好。
“王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秦少言率先問道,並且收拾好包袱,站了起來。
“一直處在這裡,也不是辦法,看來,想要弄清楚門那邊到底是什麼,隻有一個辦法了。”
齊半趕緊問道,
“什麼辦法?”
陳旬眼神一凜,
“自己走進那扇門內。”
“這”
齊半的沒有皺了起來,看著身邊的霍然,臉上有些為難。而陳旬已經俯下身將陸雲蒸抱了起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現在隻有這個辦法。”
齊半四處看了看,好像是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了。這才點點頭。
“我們就走張武那扇門,直接進去,”
陳旬下定主意,眾人隻能點點頭,
“說不定還能遇見張武了”
霍然在一邊輕鬆的說道,他早就想動身了。
“你個小屁孩兒,就這麼興奮!”
秦少言白了幾眼霍然,真是,年少不識愁滋味兒!
霍然一臉無畏的昂著頭,“傻大個”
“好了彆說了,走吧,”
於是陳旬帶頭抱著陸雲蒸走上前去,很快幾個人便來到了之前的位置。陳旬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邁腳走向了牆麵上那扇門,剛一靠近,整個身子便陷了進去。
“王爺,”
小鹿在後麵喊一聲,也趕緊鑽了進去。
“這,”
齊半咽著口水,看著身旁的霍然,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