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洗洗睡吧。”
說著陸雲蒸往床上一躺,小鹿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可是現在還這麼早。
小鹿隻好走出門去打水,阿木和吳心就在門外,吳心開口問道,
“王妃怎麼樣了?”
小鹿撅了撅嘴,“小姐說沒事,但是一看小姐就是有事的樣子。”
吳心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推著椅子進了另一邊的屋子,阿木這才跟上。小鹿去打水,沒一會兒,一曲清揚的笛音便響起,笛音舒緩,卻輕快,調子也是從前沒有聽過的,陸雲蒸睜著眼睛靜靜的聽著,好像心裡的焦急和困頓也得到了一些舒緩似的。
而這笛音寥寥,早已傳到了君瀾院以外的地方。
“這是什麼曲子?”
彆離院裡,宋清濛問著身邊的婢女,婢女也是搖搖頭,“不曾聽過。”
於是宋清濛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尋著聲音走出去,婢女趕緊跟上。
“小姐,你這是去哪兒?”
“去看看時誰在吹笛。”
說著已經出了院門,尋著聲音就到了君瀾院,
“小姐,是君瀾院裡有人在吹笛,”
婢女在身後說道,宋清濛點點頭,輕聲的念叨,“難道是他?”
婢女不解的看著宋清濛,“誰啊?”
宋清濛卻是轉過身去,“走吧,”
這些婢女是蒙的,“小姐,你不是要看是誰在吹笛嗎?”
宋清濛麵上帶著笑意,“不用看了,我知道是誰。”
說著便朝前走去,留下婢女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跟了上去。
陸雲蒸是伴著笛音入睡的,一覺便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一大清早的,陳旬便等在了院子裡,陸雲蒸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水紅色的裹身裙,外披一件白色披風,便走了出去。
現在已經是夏末初秋,清晨,有些許涼意,微風吹過,陸雲蒸的披風隨風搖曳,水紅色的裹身衣襯得陸雲蒸格外嬌嫩。
可是陳旬回頭一看間,卻是有種錯覺,好似風中的陸雲蒸,隨時可能隨風飄走一般。
陳旬的心,突然就揪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
“王爺,”
陸雲蒸已經走到了陳旬跟前,陸雲蒸看著今日穿著深藍色長袍的陳旬,好像,陳旬的身體在漸漸的強壯起來,似乎不在像以前那般單薄了,是她的錯覺嗎?
陳旬站起身來,像是每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伸出手去,將陸雲蒸額前的碎發攏到了耳後,陸雲蒸微微一怔,耳根子不由得紅了起來。
“聽小鹿說,你昨天很早就睡下了,睡的好嗎?”
陳旬的變化,讓陸雲蒸有些不習慣,
“還好。”
“那既然睡的好,今天是不是就應該陪本王好好去玩玩了。”
陸雲蒸抬頭,“去哪兒?”
陳旬拉了陸雲蒸的手,“去昨天沒去的地方,走。”
拉著陸雲蒸就要往外走,那邊吳心和阿木出現在了門口,正好看著兩人離去,而正在屋子裡收拾的小鹿,就這樣錯過了。
走到府門口,侍從便牽了一匹馬過來,陳旬直接拉著陸雲蒸走了過去,讓陸雲蒸坐在了前麵。駕著馬,向前而去。
“王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已經出了集市,再走會不會有危險。”
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四下無人,是荒涼的荒草地。陸雲蒸想起那日寺廟的路上,至今還心有餘悸。
“不會,本王已經暗中安排了人。”
說著陳旬的頭靠在了陸雲蒸的肩膀上,在陸雲蒸的耳邊哈著氣,
“冷嗎?”
說著間,已經貼近了陸雲蒸,陸雲蒸趕緊聳聳肩,不適的要躲開陳旬,
“看來不冷。”
說著陳旬便離開了幾分,但是騎著馬卻是越來越快,
“你,你慢點。”
終於陸雲蒸忍不住喊了出來,這麼快,都快把他們顛出去了。陳旬卻是得逞的一笑,
“不想被顛出去,離本王近一點。”
陸雲蒸直接回過頭橫了一眼陳旬,“你故意的!”
陳旬嘴角一勾,“本王就是故意的。”
“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了。”
說著陳旬已經放慢了速度,一隻手拉著韁繩,另一隻手,竟然在陸雲蒸的肩膀上摸來摸去。
“你乾什麼!”
陸雲蒸大驚,陳旬卻道,
“本王聽說,在馬背上,做幸福事,彆有一番滋味兒。要不要試試?”
陸雲蒸一聽,頓時撐大了眼睛,
“你敢!”
陳旬卻是手直接滑向了陸雲蒸的領口,頓時,陸雲蒸眼珠子都快跳了出來。
“你看本王敢不敢。”
說著陳旬就要繼續向下,陸雲蒸立即出聲,
“你再動,我就跳下去。”
陳旬一頓,手這才停住,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
陳旬將手抽出來,陸雲蒸趕緊用手抱緊了自己身子,陳旬這一見,悠悠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