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沒有追住他。”
說著陸雲蒸往後退了兩步,像是害怕陳沁會怪罪她似得。陳旬手緊了緊,陸雲蒸才頓住腳。這個時候譚侍郎開口了,
“皇上,王妃雖然沒有抓住那個人,看清那人的麵貌,但是王妃有扯下那人的披風,請皇上批準,讓人將披風呈上。”
陳沁點點頭,“好。將披風呈上。”
於是譚侍郎給了幾個抬屍體的人一個眼神,宮女屍體抬了出去,但是同時,一名太監將披風呈上。直接送到陳沁的身前,陳沁伸出手,便提起了披風。
臉色又是一變,這下連曾妃的臉色都變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陳沁。
“皇兄,這披風有什麼不對勁嗎?”
陳旬終於開口問道,陳沁放下披風,看向譚侍郎,“你來說”
譚侍郎應允下來,
“經過臣的調查,這件披風的右下角,有一個“辰”字。”
這話一出,陳旬也是一驚,對著譚侍郎道,“這,你可不能胡說。”
“皇上王爺都在此,臣豈敢亂言。皇上王爺應該都明白,當年先皇為了避諱,讓天下名字中帶辰的人改名,不能衝撞了辰王爺。所以,天下間,敢用一個辰字的,莫過於辰王爺了。而且據很多人說,看到過辰王爺披這種披風,也隻有辰王爺的披風,右下角刻字。”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加惶恐,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即便如此,但也排除有人仿造了披風。”
陳旬接著說道,譚侍郎點點頭,卻是認真的說了另一件事,
“的確,但是,就如娘娘王妃所言。那個從背後襲擊娘娘的人,身高八尺,八尺是辰王爺的特點。眾人皆知。如此看來,臣王爺也有很大嫌疑。”
這下全場靜默,好一會兒,陳沁才開口,“辰王爺現在在哪兒?”
“回皇上,應該是在辰王府。”
“好,立即召見辰王!”
陳沁下達命令,譚侍郎就要領命,突然,曾妃吐了一口血,
“曾妃,曾妃”
陳沁趕緊扶住,曾妃卻是氣若遊絲的道,
“皇上,您您一定要給臣妾做做主啊,王妃,王妃也有嫌疑。”
說罷,曾妃昏了過去。
“曾妃曾妃,來人,叫太醫!”
陳沁大喊,譚侍郎看著陳沁,不知道還要不要,陳沁也是餘光瞥了一眼,
“譚侍郎,這件事朕就交給你了,給朕徹查此事!至於,”陳沁下了下狠心,
“直接將辰王帶到青天鑒,王妃一並帶去,由你與青天鑒徹查此事!
”
陳旬一聽,“皇兄,這件事不是芝兒所為,皇兄……”
“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求情,退下,”
“皇兄”
“退下!”
於是譚侍郎立即指揮人將陸雲蒸還有宮女太監帶走,陳旬追上去,
“林芝,林芝”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陸雲蒸也是積力的掙脫著侍衛,但是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被兩個侍衛死死的固定住。
“王爺,請不要為我們,皇上已經下令了。”
譚侍郎直接攔截了陳旬,陳旬眼睜睜的看著陸雲蒸被帶走。
青天鑒,專門為皇族設設立的一個部門。專審皇族中人,特彆是一些王爺,公主,娘娘,其中以宮中的娘娘審查居多。因為是審查娘娘們犯事的,因此這牢房裡也有一些,讓人表麵看不出什麼,但卻能折磨死人的酷刑。
但凡進入青天鑒的人,多少都會被侍候一遍。無論是誰,因為青天鑒的人直接授命於每朝皇帝,也專治皇族。
而且,這牢房就設在宮門偏門附近,與皇宮就隻隔了一道牆。
“進去”
不多時,陸雲蒸便被帶入了青天鑒裡,直接鎖進了一間牢房。其餘幾個宮女鎖在陸雲蒸旁邊的牢房裡,兩個太監關在彆處。
牢房裡空空如也,除了一張石床,什麼都沒有。
“怎麼辦,怎麼辦”
隔壁已經傳來宮女們的哭泣聲。
“我們,我們恐怕活著走不出這裡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要嚇我們”
“才不是了,聽說青天鑒裡,好多,好多酷刑了,我最怕痛了,要對我用刑,我還不如自己死了。”
“啊,用刑?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