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便騰地而起,就要飛走。
哪有那麼容易,陳旬一個飛身跳起,直接拽住了那人的腿,一用力,直接給那人摔在了地上。隻聽見一聲悶哼,更加證實了陳旬心中的想法,果然是個女子。
但是能夠接的了他幾掌的女子定不簡單,所以陳旬並不打算繞過。於是一個閃身,一掌劈去,女子躲閃不及,直接挨了一掌,“噗”
瞬間吐出一口血來。
陳旬見此,就要一把拿下女子圍在臉上的絲巾,就在這個時候,女子卻突然朝著陳旬潑出粉末來,陳旬拿手擋在眼前,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女子已經飛身而上,直接逃走。
陳旬甩了甩手,差一點,他就能看清女子的模樣。隻是,陳旬望著那天空之中早已不見的人影,有些恍惚。
剛才那個人的身影,怎麼那麼像,林芝。
難道是他看錯了嗎?陳旬搖搖頭,林芝現在還在牢房裡怎麼可能出來,但是剛才這女子,到底是誰。
宰相那邊的人?他怎麼不知道宰相那邊還有這麼個厲害的女子了。
搖搖頭,陳旬轉過身向王府走去。
可是這走著走著,便覺得手一陣疼痛,雙眼往手上一瞧,頓時臉黑了,剛才的粉末有毒。於是陳旬加快了步伐,進府,向著桑榆的房間直走。
“王爺,我說過了,控製滿月的藥沒有了,我也不會煉製的。”
剛進屋,桑榆便攤牌說道,以為陳旬是為了滿月的藥物而來。陳旬歎了一口氣,舉起了手,
“王爺,你這是”
頓時,桑榆便走到了陳旬的跟前,抬起陳旬的手看了看,陳旬的手已經開始發黑。
“王爺,快坐下,”
桑榆立即將陳旬引到椅子上坐下,轉身便搗騰起瓶瓶罐罐來。接著給陳旬解毒,但是臉色已經非常難看。
“桑榆,這是什麼毒?”
桑榆忍著一口氣說道,“王爺,還記得上次我們派人試探王妃,從一具屍體上,桑榆所發現的白色粉末嗎?”
陳旬細想了一番,轉而點點頭,
“你不是說……”
桑榆點點頭,“是,我之前是說過,那種毒是屬於內服的,隻有合著飯菜和水,才會達到置人於死地的效果。但是王爺現在手上中的毒,是那次的毒的改良版。現在這個毒,隻要沾到人就能達到給人下毒的效果,隻是,我想,研製它的人,還在改進中,所以毒性不大。我根據俄上次的毒粉研製的解藥才會管用。
若是,待到那人成熟起來,這毒粉,必定致人死路,”
陳旬看著自己的手背,“宰相府竟然還有這種人存在。而且還是你我都不知的。”
桑榆卻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王爺,你難道不是應該想想,上次王妃的居心嗎?王妃為什麼會有那藥,王妃是不是也打算將王爺你,置於死地了。”
陳旬看著激進的桑榆,這才開口,
“本王已經問過王妃了,王妃說那藥是宰相大壽之日,一名女子給她做保胎之用的,因為是假懷孕,她便沒有用,因此逃過一劫。今天與本王交手的也是一名女子,看來,應該是和上次給王妃藥的人是同一個人。”
桑榆一笑,“王爺,你還是這麼相信她嗎?這你也信?說不定就是他們串通好的,來加害王爺,現在王妃被抓,那女子就是來王府看情況的。”
陳旬歎了一口氣,“本王知道你很恨王妃,但是現在她已經變傻了,就算是對房軒的補償好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放下了?”
“放下?王爺說的真輕巧,每天看著殺人凶手在麵前轉悠,而且看著王爺被那凶手迷惑,王爺你告訴我,我怎麼能放下?倒是王爺,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了。也忘記自己兄弟是死在了誰的手上。要不怎麼說那女人是個狐狸精,連王爺也被她迷住了。”
“桑榆”
陳旬出聲遏製,桑榆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王爺,我和那個女人,是不死不休的關係。王爺想讓我放下,絕不可能,而且,遲早我會向王爺證明,那個女人就是在迷惑王爺,她根本就不喜歡王爺,靠近王爺就是為了加害王爺……”
“夠了!”
陳旬直接站了起來,卻是對桑榆吼了一聲。
這下桑榆的臉色一下子便垮了下去,
“對不起王爺,桑榆的實話讓王爺難受了。王爺中的毒,三個小時候,會恢複如初。沒什麼事,桑榆就不送王爺了。”
陳旬意識到剛才自己的態度,這才軟了一些,
“桑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本王脾氣有些不好,你莫怪。”
桑榆點點頭,“我明白,王爺應該還有事要忙吧。”
哎,陳旬隻能是點點頭,“那好吧,你忙吧”
這才走出了桑榆的房間,但是並沒有撤走桑榆門外的侍從。其實幾個侍從,根本難不倒桑榆,陳旬回頭看了眼桑榆的房子,隻是桑榆給他麵子,還把他當成王爺,房軒最好的兄弟,所以才心甘情願的被禁錮在這裡。
但是,陳旬越發的覺得,這不是長久之際。因為就如桑榆所言,她和林芝之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但是這兩個人誰死,他都不高興。
懷著心思,陳旬步步向前。沒多出多遠,石管家便趕來了,
“王爺”
陳旬點頭,“去書房說。”
石管家這才跟著去了書房,
“查到了嗎?”
“查到了,宋姑娘現在就在王公子的彆苑,但是彆苑裡的侍從,個個都是高手,恐怕輕易不能進入。不過,王公子現在並不在彆苑。”
陳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你有辦法讓宋清濛知道王府要為宋離辦喪事嗎?”
石管家搖了搖頭,“彆苑不容人進入,我們的人一靠近,便有人攔截。而且根本沒有辦法見到宋姑娘。”